而霸道男做慣了強搶民女的事,對他來說,這就是輕而易舉的小事,就算再有貞潔的女人,被他抓了,調解一番,都能成為放蕩的奴隸,他相信,慕詩涵也是表麵清純的女人,他有辦法讓慕詩涵屈服。他的一聲令下,也讓他身後的嘍囉開始行動了,但這時候,慕媽媽突然拉過了慕詩涵,然後,她這個母親,擋在了慕詩涵的前麵,對著那幫準備抓她女兒的惡棍憤怒道:“你們不要亂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這樣目無王法嗎?你們想要抓人也行,那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為了女兒,慕媽媽真的可以去死,她隻想守護住女兒的幸福,所以,她明知道自己很無力,還是義無反顧的衝在最前頭,與歹徒做鬥爭。
但,凶神惡煞的霸道男,哪會有什麼顧及,他沒一點憐憫之心,隻覺得慕媽媽是塊絆腳石,當他看到他手下的人因為慕媽媽挺身而出猶豫不前,他立馬開聲,再次下令道:“老的少的,一起帶走!”
他的話,就是命令,那夥惡棍聽了,不再顧及,頓時衝上來,就要拿慕詩涵和慕媽媽,可以說,這對可憐的母女,現在已經徹底走入了絕境,真的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境地。
慕詩涵還好,畢竟年輕,麵對這群窮凶極惡的人,她雖然憤恨,雖然絕望,雖然痛苦,但還能承受的住,可慕媽媽卻不一樣,她看到這群人如此霸道滅絕人性,都忍不住急火攻心了,她還想說什麼,可惜說不出來,隻能不斷的咳嗽,身體都搖搖欲墜了,還是一旁的慕詩涵扶住了她,才沒有倒下。
她們母女倆就這樣孤苦無助的攙扶在一起,像落單的小綿羊一樣,等待著凶猛狼群的侵襲。
不過,讓這對飄搖的母女瞬間錯愕的是,那夥靠近她們的惡棍,正要對她們動手,卻在眨眼之間,被人打散了。打散這夥惡棍的人,是一些穿著筆挺黑色西裝的男人,慕詩涵和慕媽媽幾乎沒看到他們是怎麼出現的,隻知道他們一來,就對著這幫惡棍奮力擊打。
這些黑色西裝男人,都是統一的著裝,並且每個人的左耳上都掛著一個微型的耳麥,他們的麵容,堅毅無比,不苟言笑,仿佛個個都是死神一般,全都有著同一種表情,連個頭也差不多高,更可怕的是他們的實力,每個人都似乎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實力,他們出手快狠準,招招狠辣,沒幾下,就把包括霸道男在內的全部洪幫人員幹倒了。
要知道,這些洪幫人員,都是幫派裏的職業成員,身體素質都是過硬的存在,打架都很猛,特別是霸道男,更厲害,他的身手十分了得,吳賴就是被他親手抓的,毫無還手之力,可這樣一群職業的幫派成員,在這群西裝男麵前,卻變的弱不禁風了,這怎能不叫人驚奇。
現場的慕詩涵以及慕媽媽,原本都陷入到最絕望的深淵了,可突然冒出的這夥西裝男,卻讓她們仿佛在黑洞中看到了一絲光亮,這是希望之光,尤其看到霸道男一夥惡棍竟然頃刻間全部被打倒了,這讓母女倆的心間簡直被光芒照的透亮透亮了,虛弱的慕媽媽,精神狀態都好轉了。
隻是,母女倆在欣慰之餘,亦很好奇,她們不知道這夥實力高強的西裝男,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突然幫助她們,而,就在她們納悶的時候,這夥西裝男忽然分成了兩排站立,昂首挺胸,目光堅定,好像是在恭迎某個人一樣。
果然,這時候,在離西裝男的不遠處,慢慢的走出了一個人影,此人身材看起來比較消瘦,但卻有著道骨仙風的氣質,一身老式的中山裝,把他襯托的很有味道,他的頭發黝黑,但胡須卻發白,讓人難以揣摩他的年齡。
而此刻,受傷倒地的霸道男,顯然也發現了,這個突然現身的白胡子男人,就是這夥西裝男的領頭人,立即,霸道男的眼就紅了,雖然他遭受了重創,雖然他清楚這些西裝男超凡的實力,但他依舊毫不畏懼,他強撐起自己的身子,對著這個白胡子男人,竭力怒喝道:“你是誰,洪幫的事你也敢插手?”
在省城,洪幫就是天,沒人敢得罪,更何況,他今天的任務,隻不過是捉拿慕家母女倆,這母女倆他可是調查的很清楚的,根本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就是一對無依無靠的孤兒寡母,所以,別說抓她們,就算是殺了她們,也是沒有丁點後患的,但,霸道男怎麼都沒料到,這屁事,竟然還有人管,甚至是如此非凡的人攙和了進來,不過,即便清楚對方強悍,但霸道男仍舊以為洪幫是天,以為搬出洪幫,就會嚇唬到眼前這群神秘人。
隻是,霸道男更加的沒有想到,他話剛說完,白胡子男人突然就像一陣風一樣,閃到了他的麵前,一腳,就把他給踢出了老遠,張狂的霸道男,瞬間就癱軟在了地上,生死不明。
這一邊,白胡子男人,他踢飛了霸道男,就跟踢飛了一隻蒼蠅一樣,沒半分的在意,他看都沒再多看霸道男一眼,直接穿過筆挺而立的西裝男,走向了慕詩涵母女,最終,在她們的麵前停了下來。
到這時,慕詩涵和慕媽媽已經驚的瞠目結舌了,她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然而,更讓她們震驚的還是,這個白胡子男人,在她們麵前立定之後,突然對準了慕媽媽,彎下腰,來了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隨即,他十分恭敬的喊了聲:“彭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