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福,你還沒吃午飯的吧,門口那兒有吃的,你先吃,我想一想。”
等到呂福吃完飯,再次提出要帶呂秋實離開的時候,呂秋實心中已經有了算計:“你走吧,我不會走,老爺子也不會殺我,你放心好了。”
“少爺,萬一呢,這種事情就怕萬一啊!”
“嗬嗬,呂福,你跟我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見到過我判斷失誤過?再說了,如果老爺子真要殺我,我父親早就會來通知我了。”呂秋實隨手從身邊拾起了一個細短的小木簽,一邊咬著一邊回答道。
“少爺。。。”呂福不甘心,還想繼續勸說,這時候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了柴房門外。
“少爺,在下奉命帶少爺去見家主,請少爺出來。”
呂福一聽眼睛就紅了,順勢拔出了腰間的短刀:“少爺,這是老爺子要下手了!你快走,小的在這裏拖著,外麵還有幾十個兄弟接應,一定能夠保住少爺的平安!”
呂秋實有些感動了,呂福是他幾年前從街上救回來的,確切的說也算是他欺男中的一員,就因為當時的救命之恩,這個一臉奸相的年輕人卻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忠誠。
“呂福,你放心好了,你家少爺我命大,死不了的。再說了,老爺子究竟想幹什麼我雖然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會殺我。你回去吧,告訴兄弟們,就說少爺沒事,過幾天去找你們喝酒。”
好容易打發走了呂福,呂秋實跟隨者侍衛來到了呂烈飛的書房。
書房很大,居中是一個大廳,左側一間擺放著成排的書籍,右側的一間擺放著桌椅筆墨還有紙張。
“爺爺。”進入書房後,呂秋實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
坐在大廳正首位的呂烈飛沒有開口,隻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呂秋實,許久之後在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錯。”
“爺爺是說孫兒在試功大典那天辦的事不錯麼?”呂秋實試探著問道。
“放屁!”呂烈飛猛地一拍桌麵怒喝道,“那是你大姑和小叔,你居然說殺就殺,你心中可還記得你同樣是呂家的後人麼!”
呂秋實已經看出來呂烈飛無心追究那天他做的事情,要不然根本不會和他廢話,於是大著膽子回道:“孫兒從來不敢忘記自己是呂家的一員,可是那兩人可曾將孫兒當成是呂家人?
五歲那年孫兒成功踏入眾生境一階,可結果呢?卻被他們暗下毒手,中毒之後險些命喪池中。雖然孫兒僥幸逃過一劫,可是自那之後就成為了徹徹底底的廢人,無法修煉任何功法!”
“哦,你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幹的麼?”麵對呂秋實的反問,呂烈飛不怒反笑。
“還用證據麼?就憑他們平時對待我和我父親的態度以及他們在試功大典上表現出來的居心,還不能證明麼?再說了,如果孫兒有證據的話,他們能活到今天麼!”
“哈哈,也對,老夫真的是看走眼了,想不到老夫的長孫,呂家的廢人,居然會在那天玩出那麼漂亮的一手,眨眼間手起刀落,兩個凝神境的高手就此喪命,其中的布局、狠辣,不能不讓人佩服。
年僅十八,就知道韜光養晦,在所有人麵前做出一副自暴自棄貪圖享受的假象,而背地裏聚斂財富近百萬兩,聚集死士三百六十九名,其中眾生境二百六十六名,超凡境一百零三名,更是有三人達到超凡境五階,這種實力就算是黃清城附近的一些小家族都擁有不了。
另外你還在城中強搶民女一百二十八人,但卻不碰這些女子半分,並且總共給付這些家庭一千六百兩銀子,隻為了讓外人認為你是個紈絝子弟。
除此之外,你在最近幾年裏,分別將六十二名死士以不同的方式安插到你的長輩身邊,呂秋實我問你,你暗中做了這麼多事情究竟是為了什麼!”
聽到呂烈飛分毫不差的將自己這些年來的一舉一動詳細說出,呂秋實心中也是一驚,他終於發現自己小瞧了這個大陸上的人。這才短短幾天,呂烈飛居然能夠調查的這麼詳細,那其他的有心人又怎麼會查不出來呢?
老爺子跟自己說這些究竟是為什麼,難道說是感覺自己的舉動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不可能啊,自己手裏這些人加一塊也不是老爺子的對手,聚形境的高手豈會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老爺子沒必要為此而耿耿於懷啊。
雖然想不通呂烈飛這麼做的目的,但有一點呂秋實清楚,那就是絕對不能承認:“爺爺,孫兒不知道您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