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感到很冤枉:“不是我對你,而是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你壞壞壞!”香雪哭了。任是誰都知道,她身上,衣裙上把斑斑點點的血跡意味著什麼。因為肚子疼痛,她用雙手緊緊地抱著。
“好了,我是來救你,要不是我,毛承祿那個家夥怎麼對付你你知道?你知道軍姬吧?”毛仲火了:“要不是你叔和你爹把你許給我,央求我來救你,我才懶得來呢!”
“你胡說八道!我爹就是再糊塗,也不會讓我嫁給一個臭麻子!”香雪厭惡地吼道。
毛仲無語。
遲疑了很久,香雪憤憤不平地命令:“你要還是個人的話,去給我找幾件衣服,”
毛仲看看她身上衣裙,也確實不能再穿,略一沉吟,答應了。
香雪忽然向著洞窟的口兒奔去,速度之快,匪異所思。完全是飛翔的姿態。毛仲一見不好,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將之困住,“你傻了,跳下去就是死!”
“我就是要死,就是要死!”香雪連哭帶喊。
毛仲沒有辦法,為了保證機密,隻能捂住了她的嘴,再用繩子捆綁了,塞了布條,扔到草堆上:“你再動?再動老子就扒光了你的衣裙,扛到外頭,當著所有叛軍的麵兒,讓你清清楚楚地看著做了你!”說著,毛仲的手就捏到了她的胸前。嚇得她趕緊往後仰。
毛仲歎息一回:“我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反落了不是啦!別瞪眼兒,別看我占了你便宜,你好好想想自己的浪勁兒,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還沒有哭喊著要你賠呢!農民幫忙種地難道是白幹活兒的?不給開工錢兒啊?”
香雪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臉色羞慚,不敢再看他。
毛仲來到洞口兒,開始觀察,構思著下一步的動作。
毛仲小心翼翼地將腰刀在石頭上砸斷,然後,背著弓箭,抄著斷刃作為攀登工具,開始出擊。從左上麵開始,他利用岩石的縫隙,手指摳斷刀插,驚險地攀登著,從洞穴裏出來了。回頭,身下是數十丈的懸崖絕壁,再下麵是深深的海灘。蘆草灌木之類,鬱鬱蔥蔥,再遠處,海麵上的敵人三隻船逐漸靠了岸,慢悠悠的遊蕩。數十名叛軍士兵在無聊地巡視著。
在懸崖絕壁之上,借助灌木叢和雜草的依托,毛仲隱蔽著,攀登著,終於在十幾分鍾以後,從頭頂上的那塊岩石旁邊穿越,經過二十餘米,登上了崖頂。
悄悄地出頭露麵,讓毛仲舒了一口氣,這裏,是很陡峭的突岩,絕少人跡。於是,他悄悄地出來,利用雜草和矮鬆隱蔽,向前運動。
前進了約三十餘米,轉折了兩個小落差的坡度,他忽然看到一個花花綠綠的衣服在草叢裏飄逸,慢慢上前時,忽然看到了一個女人站了起來。不用說,她剛剛收拾起來的裙帶說明了問題。
毛仲偷襲上前,一拳將之打昏,將其外部的衣服剝了,纏在身上。然後,扯了藤條捆綁住其手腳。又前進了三十餘米,他才發現了三四個叛軍正在一處背著陽光的林間休息,不遠處的樹林裏,還能聽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很原始的戰鬥聲音。
這些女人,絕對是毛承祿軍中的軍姬了。
毛仲從側麵繞道而行,鑽進了樹林裏,自然又發現了一幕奇景,毫不猶豫地上前,將男人打昏,女人也打昏,卻隻掠走了那女人的衣裙。
“喂,怎麼了?他們怎麼不舒服啦?”
“是啊,這倆人還沒整幾回就不行了?”
外麵的叛軍士兵嘻嘻哈哈地往裏麵闖。
毛仲將弓箭搭起,人稍稍後撤,埋伏起來。
第一個,第二個,三個,四個,剛才所見的叛軍都現身了,一個個流著哈啦子,噴灌著流氓話。
毛仲快速地射擊,兩箭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兩個家夥的咽喉,使之在瞬間就失去了抗爭和喊叫的能力。第三箭,毛仲穿進了一名叛軍的脖子側麵,因為其正要轉身逃跑。
將弓箭一撤。毛仲飛身而上,速度快得驚人,剩餘的兩名叛軍,那個中箭的家夥,被毛仲趕上,斷刀狠狠的插到他的脖頸側麵,一直深入到將殘刃完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