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韻柔的兩隻手拚命的抱著楊木的腦袋往外麵推去,無奈她整個人都被楊木牢牢的控製著所以也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還是最後,最後她終於不再拒絕楊木,她閉上了眼睛算不上配合但也不再是抗拒。這一幕多麼像兩個初戀的情人,因為害羞而欲拒還迎的感覺。
但事實上他們剛開始戀愛的時候不是這樣,一切都是那樣水到渠成,毫無瑣碎。正如此刻她冰涼的淚水自然而然的順著她的臉頰一路流到嘴唇一樣,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冰涼的淚水讓楊木感受到了她冰涼的心,於是慢慢的離開她放開她,於是整個世界就再次歸於寂靜。
“楊木,求你別再這樣了好嗎?我受不了你的熱情,更受不了你的冷淡。我們分手吧,以後別再愛了。”
董韻柔哭泣著努力著掙紮著告訴楊木他們分手吧,這一句終究是被他們兩個其中的一個人說了出來,天空電閃雷鳴,五雷轟頂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瞬時間癱軟下去,而董韻柔也早已痛不欲生癱坐在地上大聲的哭起來。
為什麼就不能再等會兒說出這個結果呢?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呢?再讓他體會一下愛的感覺呢?
心猶如被瞬間掏空,隻剩下爛泥似的軀體毫無是處。仰望著,徘徊著終於站了起來然後大聲的笑出來告訴自己是一個男子漢不能因為愛情就變的不堪一擊。
“我為你唱首歌怎麼樣?”
楊木如是的說到,也沒等到董韻柔答應還是不答應楊木就自我的唱了起來,他唱的是黃子義的《那女孩對我說》。
“心很空
天很大
、、、、、、
那女孩對我說
說我保護她的夢
說這個世界對她這樣的並不多
她漸漸忘了我
但是她並不曉得
遍體鱗傷的我
一天也沒再愛過
、、、、、、”
楊木癡情的唱著,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眼角也已經開始濕潤,那女孩那麼好,那女孩那麼美,那女孩最後不是自己的。
分了就分了,一切都不再重要,分手之後的痛苦可以用心去承載,那麼分手之後的事情就得用時間去承載。
此時唯有相信時間是一切傷疤的良藥,不然又能怎麼樣呢?
離開的時候沒有權利去顧忌她怎麼樣了,況且自己是被她趕走的,她不想再看見自己而傷心,隻有離開,獨自的離開。
愛情的暫時止痛藥是酒精,楊木一直都相信這句話,因為自己有過這方麵的經驗。每一場愛情的結束都會是疼痛的,就算是之前做好了準備但也會因為陷的太深而傷痕累累。
叫上樂子叫上棒棒就是一場聚會,就可以海闊天空,就可以胡吃海喝。楊木的心情已經使得他們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他們了解楊木,事業上楊木從不會這樣,隻有因為感情的事他才會如此的蕭條。
一杯接著一杯,沒有原因,就是想喝酒,就是想醉。樂子和棒棒也陪著,現在說什麼話都是多餘的,說什麼都是徒勞的。
趁著楊木還沒有徹底醉酒之前棒棒卻不得不把翻牆瞬息萬變的事態告訴他,因為翻牆的項目已經停工了,媒體上對佳佳和翻牆的指責也是一浪高過一浪。
聽了棒棒的彙報楊木隻是一笑,因為現在他解決不了這些麻煩事,他隻想喝酒。棒棒看的有些著急,因為翻牆裏麵有太多人的心血,太多人的利益。
先不說棒棒的投資就是權軍和嚴傑還有淡雅他們的投入如果一旦翻牆破敗那麼他們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棒棒又怎能不著急呢?
“我不得不告訴你,嚴傑現在已經在準備應變之策了。”
“沒事,他對翻牆的投入不比我少,現在翻牆成了這個樣子,提前找好後路也是對的。”
“對什麼對!本來就缺錢,再經他這麼一折騰,翻牆必垮。”
“不用擔心,其實你仔細想想翻牆是怎麼成立的,就會想到翻牆怎樣倒閉。正好也可以趁此機會好好的自我評估一下,不求一夜暴富但求穩紮穩打。”
“你這是要真的放棄了嗎?”
棒棒的激動的站了起來對楊木吼到,麵對棒棒的激動楊母親卻很淡定,拉著他走下來之後就和他把杯子一碰請他喝酒。
樂子使勁的給棒棒使眼色讓他這個時候就不要跟楊木爭個高低了,棒棒把一整杯白酒一下子灌進去之後也就暫時隱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