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和那些人沒有聽見董韻柔和車裏的人到底說了什麼,但隻見董韻柔過來之後就叫人先把前麵的擋風玻璃全部往外麵給砸掉。
這時候楊木從前麵爬進去之後才發現車子的方向軸已經斷開正好卡在了司機的大腿處,隻要他稍微一動就會被限製。
由於裏麵空間狹小想要把司機弄出來非常困難,且沒有專業的工具,所以董韻柔就找來一些簡單的藥物幫助止血。
司機依然很痛,身上的血也在慢慢的流逝,為了緩解他的疼痛也為了防止他入睡董韻柔就像一個老朋友似的跟他聊起了天。
終於在二十分之後救護車與救援車都同時到達,醫生隻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董韻柔的處理很得當之後就拉著病人走了。
剩下的人也都跟著交警的車到了警隊把事情的詳細經過給做了筆錄,經過這番折騰時間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直到此時楊木還沒有來得及吃上一頓飯,不過現在在他心裏有一種竊喜,是那種悲痛欲絕之後的欣喜,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欣喜若狂。
“我們去吃點東西怎麼樣?”
“我好像也餓了,我請你。”
對於楊木的提議董韻柔一如既往的平淡的回答,仿佛這一切都沒有什麼不同,他們還是像之前一樣簡單的微笑簡單的談話。
一家專營夜宵的飯館,比起街道上的冷清這裏要熱鬧許多,悠閑的人們或者是焦躁的人們都喜歡選擇這種在夜裏跟好友出來吃點喝點的生活方式。
楊木盡量把自己當做是悠閑的人,但無論怎麼也做不到真的悠閑起來,因為董韻柔的平淡讓楊木覺得異常的生硬。
隱隱約約楊木似乎隻能聽見董韻柔那輕柔的咀嚼食物的聲音,她靜如止水的臉龐完美的詮釋了優雅這個詞語,同樣是吃飯,她的動作就是那麼美,那麼讓人如癡如醉。
“明天你肯定有事,吃點早些回去休息。”
董韻柔忽然抬頭望見楊木正癡癡的望著她,或者說她一直知道隻是選擇了在很久之後抬起頭來對楊木說了那麼一句客氣的話。
“不是你看見的那樣,柔柔。”
“我知道,你們是好朋友。”
楊木迫不及待的給她解釋,她很輕鬆的就“肯定”了楊木的解釋。這種不在乎的感覺,至少偽裝出來的這種感覺讓楊木瞬間有了一種天昏地暗的錯覺。
她接受解釋就意味著她不想聽解釋,所以無論楊木是怎樣的解釋她都可以接受她都決定要當做無所謂。
“對,我們是好朋友,那樣做也不好,但也隻是這麼一次。”
“我從來都不懷疑你們的友情,有很多次我也覺得很正常。”
“那你在懷疑什麼?”
“來,吃點,時間不早了。”
董韻柔給楊木夾了一點小菜放在了楊木眼前,對於楊木的提問似乎完全沒有聽見一樣。實在受不了她這種沉默的折磨,掏出一百元放在前台之後轉身野蠻的拉著她就走出了那家店。
對於楊木野蠻的動作董韻柔沒有過多的抗拒,隨著楊木大步的步伐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勉強跟了上去。
在一個無人的街頭楊木終於鬆開了手,董韻柔用另外一隻手裝作無意的揉了揉被楊木抓的生疼的手腕然後四處打望著盡量不與楊木有任何語言甚至眼神上的交流。
“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拒絕我的解釋,你不是那樣蠻不講理的人。”
“我怕我傷害了你們的友情,可以嗎?”
董韻柔回頭使勁的望著楊木嚴峻的臉上一字一句的說到,胸口的起伏使得很容易就看出來此時她有些激動。
“你不可能傷害我們的友情,你隻是誤會了我們。”
“對,我是傷害不了你們的友情,傷害你們友情的是你們自己。我也沒有誤會,至少我不會跟我的異性朋友那樣親密的摟在一起。”
“我們隻是鬧著玩,沒有其它的意思。”
“鬧著玩?是不是換個地方鬧著玩就會玩到床上去?、、、、、、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說話很難聽,是不是覺得看錯了我?”
楊木的確沒有想到董韻柔會說這樣的話,或許咋一聽這話楊木該暴跳如雷,但仔細一想自己和佳佳曾經有過的那些親密動作一下子就沒了任何底氣。
董韻柔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證明她非常生氣,或許之前她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不滿現在隻是被楊木給激發出來了而已。
“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我們真的沒有什麼。你也知道我們是共患難的朋友,她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看王婧懿,順帶跟我談談代言的事情。平時她也這個樣子,對誰都咋咋呼呼沒大沒小的。”
“楊木,我現在不生氣,因為我對你又有了一個重新的看法提醒我不能因為你生氣。你們是共患難朋友不假,但我真的沒有看出來她平時是這個樣子,更沒有看到她對你除外其它的人這樣親密。你不覺得你說這樣的話連你自己都不信,但就是這樣你還想用來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