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過留下來的最後大部分都成了他的粉絲,聽他講述他的愛情觀,殊不知他就是一個愛情菜鳥。”
樂子和棒棒就這麼一唱一和的想起了酒吧第一天開業時的情況,楊木也想了想自己當時對淡雅到底是怎樣的感受。
可仔細一想那個時候對淡雅所有的情緒都化在了煙酒中,想要把自己對她的感情衡量出一個深度已經成為了一件不可考究的事情。
楊木自問自己那個時候對淡雅的思念是不是因為愛?因為她而帶來的心痛是否已經有了不甘的因素?時過境遷楊木也難以身臨其境感受那時的心情,更何況現在自己對淡雅又有了重新的認識,那些過往已經淡淡的從記憶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對淡雅的迷惑。
三個人隨身帶著的煙盒都已經空了,舞台上也散落著空酒瓶,挨個搖晃確定沒有酒之後楊木走到吧台從一個角落裏摸出一瓶白酒走過來對他們說到:
“這是最後的存糧,喝完之後我們就鎖上門,從此以後與過去徹底的說再見,以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因為過去而影響到我們的將來。”
“廢話真多,趕緊的。”
棒棒把楊木手中的酒瓶拿了過去抽了一大口然後遞給了樂子,樂子也抽了一口,接著楊木也抽了一大口,如此反複,不到四五圈一瓶白酒就見了底。
“樂子,剛才吃飯之前你都跟金楊說了什麼,你看她進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
棒棒或許是喝多了,在這個時候他居然不合時宜的問樂子這個問題,於是楊木趕緊假意責怪棒棒說好了喝過酒之後就別再提以前的事情,他這樣有失君子作風。
“別,楊木,你讓我給你們說說,不然你們還以為你我把她怎麼樣了。其實我們在外麵說的也不多,先是她笑著說我的胡子長了,然後我說最近工作忙的,接著她就哭了讓我讓進去她進了廁所。”
原來吃飯之前樂子與金楊的交流就這麼簡單,簡單的連普通朋友之間的問候都不如,但問題是他們彼此愛過或許現在依然愛著,所以一句話就足以使得金楊淚流滿麵,董韻柔說對了,金楊看見樂子頹廢的樣子她傷心了,她心疼了,但她依然選擇了堅強。
“其實今晚還少一個人,要是她在就更好了。”
樂子在楊木和棒棒因為他一陣沉默不語之後淡淡的說到,楊木當然他們也都明白缺少的這個人是佳佳,那個一直在他們之間充當女漢子角色的真正的朋友。
“估計她最近沒有這個雅興跟我們一起胡嗨了,我們家那位幾乎是半天一報佳佳的新聞,我知道的是現在關於她的緋聞是越來越多,其中還不乏涉及到了楊木的影子。”
棒棒有些感傷的說到,他在感傷什麼時候那個喜歡跟在楊木身後的人突然就成了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他在感傷原來時間可以改變這麼多。
“你就別多想了,緋聞多那是因為她出名,那樣不正證明了她的能力嗎?你這次回去之後叫你家那位閑著沒事的時候幫我想一想我們這個項目的廣告運作,畢竟我們現在有足夠的資金,能顧在廣告上麵大做文章,這對我們這個項目的盡快崛起也是一件好事。”
“你這是合了她的胃口,她現在沒有工作,整天都像丟了魂似的,這下正好填補了她多餘的時間。”
棒棒十分爽快的將楊木的要求允諾了下來,就算沒有王婧懿他想他也應該幫楊木分擔一些壓力,畢竟他也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
“樂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別弄這麼肉麻,你要拜就拜佛去,對我你有事說事。”
“你幫我查一下最近來中國的一個叫布迪的美國人的活動範圍。”
“你小子什麼時候與國際接軌了,還整的這麼神秘。”
“你幫我查查就行,實在不行就算了。”
“沒問題,你交代的我拚死也要給你辦到。”
其實楊木對樂子能夠查到布迪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如果他真的和劉擎宇串通一氣僅憑外部的觀察是很難發現的,但查了總比沒有查安心一點。
隨著鎖鏈鎖上酒吧的聲音再次刺破夜空,楊木們三個人的心都又沉了下去,但又隨即跳了起來,因為明天還在等著他們迎接,未來還在向他們挑戰。
楊木把翻牆計劃最近兩天要做的事情交給了棒棒,讓他和權軍還有嚴傑去協商,至於合同的事情可以等楊木回來再說。楊木沒有說自己回老家做什麼,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這次回去能否滿載而歸,所以他留給了棒棒一個懸念,留給了所有與這個項目有關的人一個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