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最近總想那些事情,你可要知道這是在辦公室,難道你還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想,太想了,但必須得看你吃完之後。”
楊木說完就把手中的飯盒放到了她的辦公桌上,董韻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說要不是楊木把飯帶來她就會忘記今晚直到現在還沒有吃飯的事情。
楊木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輕輕的揉了起來,看著她優雅的吃飯楊木在後麵笑著說到:
“快點吃,吃完了也好有力氣做點我們那女之間該做的事情。”
“嗯哼?你確定你敢在這裏做什麼事情?”
“隻要你想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問題是我不想。”
“那再說吧,說不定我看你把飯吃完了就會高興然後就放過你。”
董韻柔聽後就稍微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等到把飯吃完的時候時間已經差不多到晚上八點了。楊木問她是不是還要繼續工作,董韻柔有些愧疚的點了點頭。
楊木笑著說“沒事”然後自己在她的辦公室裏到處看起來,若不是故意看董韻柔的腳下楊木也不會發現那裏已經成了一片花海,全而且全都是玫瑰。
董韻柔的辦公桌很大,所以中間留的空處也很大,除去她放腳的地方之外還足足剩下了兩三平的地方,所以那些火紅的玫瑰堆在一起就會形成很大的刺眼效果。
這時楊木很容易就聯想到了布迪這個人,他曾對自己說過他不會打擾自己和董韻柔,可現在送花的節奏卻依然持續。他還說過他會幫著董韻柔清除對手,但是那天劉擎宇的話卻讓楊木覺得布迪可能也是劉擎宇的人,要知道布迪是董韻柔的同學,同時也是劉擎宇的同學。
董韻柔還在伏案工作,楊木無法從她平靜的外表之下看清她的內心世界。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如果布迪真的是一個兩麵派她有可能會知道,但是如果自己沒有根據的說出布迪的不是她有可能是認為自己太過於針對布迪。
思索漸入心境的時候楊木習慣性的掏出煙點了起來,聞到煙味的董韻柔抬頭望見正在沉思的楊木臉上有著難以看不清的表情,她把手裏的工作放下之後接了一杯咖啡過來送到楊木那裏。
“我們走吧。”
順著伸在眼前的咖啡楊木抬頭就看見滿臉微笑的董韻柔正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有些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個“好”字之後就將咖啡胡亂的全部喝了下去。
站起身之後才發現時鍾顯示的是八點半且董韻柔剛才看的文件中還夾著一個書簽,望了望夾在手指尖的煙楊木有些憎惡似的狠狠將它吸完。
“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有,我累了想和你出去走走。”
“真的。”
董韻柔這時笑著挽住了楊木的胳膊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此時整個天鵬大廈裏麵大都已經人去屋空,剩著一些亮著燈的辦公室在裏麵看見董韻柔走過的時候都會對她微笑。
她一直挽著楊木走到了電梯,這時剛好從電梯裏走出來兩個保安,他們看見董韻柔之後都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董總好。”
“你們公司這麼多人,怎麼連保安都認識你?”
“隻要是進入我們公司超過一個月的人我都知道名字,就算看見了叫不出他的名字我也知道他大致是做什麼的。”
“那你可夠親民的。”
“那當然,就比如現在這個電梯,在我回來之前都是這兩層的領導的專用電梯,我回來之後就改成了普通電梯。”
董韻柔這麼一說楊木才發現原來天鵬大廈裏麵並沒有一些特殊的東西,所有的人都享受著同樣的待遇,在一些細節問題上做的很好。
“看的出來你和他們關係都不錯,你受到擁戴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這隻是表麵現象,那些真正具有利益的人是不會因為我所做的這些而改變他們的立場,所以回來這幾年幾乎每天都要想一個頭痛的問題:平衡新舊勢力。不過現在我已經下定決心了,與其這樣我還不如一刀切。”
不知不覺楊木和董韻柔此時已經走出了天鵬大廈,所談到的話題也已經到了董韻柔目前正在全身心投入的事情上。
而楊木卻在這個時候猶豫自己到底該不該把自己的猜疑說出來,之所以猶豫是因為這是猜疑,沒有什麼依據。但同時楊木也希望自己的話能給董韻柔一些思考的空間,或許她現在正處於看到全部是希望而完全忽略了危險的境地,那麼自己的提醒或許會讓她有所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