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說是出去轉一轉,但卻在不久之後和淡雅一起出現在了酒吧,看著他們兩個同時出現楊木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兩位老板光臨鄙人這個小酒吧是有何貴幹啊?”
“一杯威士忌,他還是來一杯二鍋頭好些。”
淡雅看著棒棒說到,隻是她沒想到楊木真的在吧台的一個角落裏拿出了一小瓶白酒然後攥在手裏說到:
“酒吧陳釀,專供內銷,外銷也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棒棒,拿錢砸他。”
棒棒說完就從包裏掏出一大疊零錢往吧台上一砸然後搶過楊木手中的白酒放在鼻子前聞了起來,這時楊木也招呼吧台給淡雅兌了一杯威士忌。
“說吧,到底什麼事?我這兒可不養閑人。”
楊木說完就看著他們兩人各自的表情,棒棒抬頭正好與楊木的眼神撞上於是用手指了指淡雅,於是楊木就把眼光向淡雅望去。
“整個項目加上棒棒的投資是一億兩千萬,這還不算地皮以及後期的費用,而你在這一億兩千萬中所占的比例不會超過百分之五十,這對以後的管理會是一個麻煩,所以我想問問你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我們都誠信想要一起做點事情我想這應該不是問題,所以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這句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信吧,就算你楊木再怎麼混蛋也不會還停留在你剛出身社會時的那種見識,這是一個必須麵對的現實問題你又何必為自己開脫責任。”
淡雅毫不留情的揭穿的楊木的虛偽,心被人看穿的感受不是怎麼美妙,更何況被被看見的是自己的虛偽,所以楊木此時有些小孩似的反感淡雅為自己想這麼多。
“這不是你該想的事情,我怎麼做自有我的打算。”
“我要不幫你想恐怕你永遠都不會想,然後等著某一天這個問題出現的時候你又拉著棒棒或者樂子去大喝一頓是嗎?”
楊木從吧台慢慢的走到了一邊的座位上麵緩緩的坐了下去,棒棒就站在他與淡雅之間看看淡雅再看看他最後小心翼翼的說到:
“要不這個事情容後再議論,我們還是先說一下當前最緊急的事情怎麼樣?”
“後什麼後?你能不能有點主見,今天要不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了那後麵的事情也就暫時不用談了。”
淡雅惡狠狠的把棒棒說了一通,棒棒知道淡雅的脾氣所以也就溜邊似的坐到了遠離戰場的位置,因為在楊木與淡雅之間他們這些朋友從來都隻有觀望的權利,至於建議或者參與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楊木狠狠的吸了幾口煙之後抬起頭想說什麼卻又馬上低下頭繼續抽煙,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把火氣撒在淡雅身上,所以他盡量的克製自己。
但淡雅卻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人,不得到明確的答案她決不會罷休。望著楊木這樣的態度她真的是急的想殺人的心都有,對著楊木大聲吼到:
“楊木,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像個男人一樣成熟的麵對事情,而不是把你那點小文藝帶到生活中的每個角落。”
“我拿什麼長大?錢嗎?我現在四千萬裏麵有你的有棒棒的有佳佳的有玄慕的有權軍的,除開這些我還剩下什麼?你現在讓我去想怎麼控股,我拿什麼去想,難道我還要把身邊的人再麻煩一遍嗎?”
楊木的聲音也很大,幾乎是與淡雅不相上下,在遠處的棒棒看見這樣的情形把眼睛抹了一下然後趕緊轉了過去,這樣的場景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但沒想到這兩個人到了現在還是原來那個樣子,真不知道他們這些年都是怎麼學著去改變的。
“那你就該這樣逃避嗎?難道你想看著你的計劃一次又一次的半途夭折嗎?”
淡雅的話讓楊木想起了這一年來自己所做過的事情,幾乎沒有一次是完美收官的,酒吧裏的第二個世界被玄慕接手擴大,酒吧的主題活動現在也麵臨著歇業。雖然每一次自己都想在上麵好好大展拳腳,但最後都因為客觀的因素而不得不放下。
如果這一次自己不能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裏那麼也可能麵臨同樣的境況,淡雅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或者說隻有她才會為自己想的這麼設身處地。
“我別無它法,能靠的就是你們這些朋友額支持與信任,如果最後還是不能穩定局麵我想我也算是盡力了。”
淡雅聽後笑了起來,指著楊木放聲大笑,她笑楊木的不作為,她笑楊木的懦弱,她笑楊木總是把情誼看的那麼重,而且不分場合時間 地點。
如果楊木稍微一變通就能找到解決掉的辦法,但是他不會,因為他在人情的道路上已經把自己給堵死了,所以淡雅才會笑的那麼蒼白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