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將自己的計劃說完之後最先說話的是安小天,他以一個十分專業的角度來評價了楊木這個計劃,他認為目前很多星級酒店都具有這些功能而且還有很多豐富的經驗都不能做到絕對盈利。
更重要的是這些酒店後麵大多數情況都有自己的房產,就是說有根據地,不會因為地方的事情而發愁,但楊木目前就缺少這個優點。
楊木承認安小天說的很在理,他沒說一點都會附上一個例子,看的出來他經曆的很多,不然得不到這些結論,他所說的是這裏所有人都不曾經曆過的事情,所以對他的說法隻是持審視態度。
“你說的很對,但這個不會是主要的問題,我想確定的是你們到底想不想參與這個事情,要是參與那麼能夠拿出多少資金。”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楊木看著他們嚴峻的臉上都布滿了思考。安小天這時總不忘隨時看看淡雅是什麼反應,而淡雅隻是一直沉思著。
整個桌子周圍就隻有楊木和金楊的表情還算正常,聯想到剛才已經想到了樂子所以楊木打算出去抽支煙所以對他們說到:
“計劃書在這裏,你們仔細的看看,一個小時後我們繼續討論,我希望今晚我們就能確定一個方案以便繼續開展後續的事情。”
楊木說完眼光在安小天臉上掃視了一圈之後就走了出去,安小天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卻被淡雅看了一眼又坐了回去。
這一切都被金楊看在了眼裏,她笑著看了安小天和淡雅之後就隨著楊木的步伐走了出去。
楊木的煙霧已經飄到了身後,金楊還在幾米開外就聞到了那股紅嬌的味道。迎著這種味道她走了上去站在楊木身後問到:
“她應該是支持你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肯說出來。”
“因為她想讓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知道她現在看重的是利益。”
“她可真虛偽,明明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卻要裝出一副隻為當前的樣子。”
“那你呢?你怎麼會和權軍一起出現在這個場合。”
楊木回頭望著金楊,他能理解金楊把淡雅說成虛偽,因為到了淡雅選擇的就是這種生活,她要做的也隻能是虛偽。
“他叫我來的,我正好沒事就來了。”
“是正好沒事還是不介意跟著他一起來。”
“有意義嗎?同樣是你的朋友,你為什麼偏要認為他才是對的啦?”
“我從來不認為他是對的,我甚至覺得他是錯的。你也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走的是一條無拘無束的道路。”
“權軍這個人挺好的,自信而謹慎,溫柔而大方。”
“他的社會經曆注定他會有這些品質,說不定我或者是其他的人到了他這個年齡同樣也會具備這些品質。”
金楊不再說話,楊木這時想起了那次和樂子一起坐在窗子前喝酒時他說過的話:我喜歡牽了手就結婚的生活,卻活在了上了床還怕分手的年代。
楊木不知道金楊與樂子是否真的到了那一步,或許樂子隻是一個比喻的說法,但是剛才金楊說她是一個姑娘的時候楊木心裏還是想了很多。
樂子過的痛苦因為他自己,同時也是因為這個時代,這個時代賦予了他太多的責任,也許他不會輕易的把金楊據為己有,也許他會發泄似的把金楊據為己有,而這一切或許誰都不會再知道,多少年後恐怕連他自己和金楊都會刻意的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