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陷入沉思,舉起杯子跟布迪來了一個一飲而盡,布迪本沒有那麼好的酒量但見楊木如此爽快也將滿滿一杯酒喝了下去。
布迪還是沒能喝慣白酒在跟楊木小酌幾杯之後就有些倦意,而楊木此時完全沒有過癮的意思,但又不得不送布迪先走。
楊木有問過布迪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那些董韻柔不願意告訴自己的事情,布迪說曾經在美國看見過董韻柔的堅強與脆弱,看見過她活的不容易,所以在得到與成全中他更願意選擇成全,不過要是哪一天她真的不能幸福的生活他也許會不擇手段的保護她不受任何人的傷害,包括楊木。
不知道布迪是酒後的快言快語還是本就一直有的心聲,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無所不為的愛意。
寂寞又是無窮無盡的寂寞,孤獨又是沒有目的孤獨,斜影拉長了身子更拉長了這個亮如白晝的夜晚。
董韻柔就如同那照亮黑夜的燈光一樣殊不知黑夜這時候需要的是黑夜的守候而不是為它排除寂寞與孤獨,她拚命的把自己置身事外,而自己卻掙紮著想要趕上她的節奏想要與她一起麵對一起承擔縱然隻是的力量微小也想知道她的一切。
空間裏周圍的朋友各有各的情懷,無非就是生活中的瑣事與對生活的感悟。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就是若夢與玄慕發的照片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不過若夢在前玄慕在後。還有就是權軍與金楊好像一起去了那個小鎮,看樣子他們玩的都很開心。
楊木無法揣測若夢與玄慕是怎麼回事,但楊木知道要是樂子看見了金楊這樣的狀態一定又是一個不眠夜,或許金楊的快樂是偽裝出來的,但至少她還能偽裝出來,而樂子永遠都要保持一副與世無爭的狀態。
不過一想到樂子與金楊那看似美好的悲劇楊木就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有些惡作劇的分別給權軍和金楊給了一個鼓勵的表情,或許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真正的放棄了對樂子與金楊那份愛情的奢望,現在他已經開始做到順其自然不再把自己固執起來。
淡雅的事情一直影響著自己的心緒,特別是在這種一個人的夜晚,楊木盡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堅持認為和淡雅已經成為過去,現在時過境遷都有著自己的生活不應該再深陷忘事。
但淡雅最近脆弱的樣子卻總是一遍又一遍的浮上心頭,她一向不是一個善於用眼淚表達心情的人,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在最近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哭倒在自己麵前。
楊木可以堅信淡雅父親所說打掉的孩子就是所犯下的錯,但為何他們要瞞著自己讓自己和淡雅分手再讓他們的家庭因此變得雞犬不寧,這其中到底有怎樣的隱情楊木真的越來越想知道。
想了很久楊木還是決定從她父親那裏得到答案,比起淡雅或者她的母親他更理智更加明白人生是怎麼回事,或許他會為了淡雅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而與自己有一次敞開心扉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