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金楊的決定(2 / 2)

“單從感情上來講,你們無可挑剔,為什麼還要鬧出如此之多的不快。”

“楊木,生活隻是單靠感情嗎?那你為什麼還要那麼拚命的做自己的事業,為什麼不能把自己看作和柔柔是一樣的人。其實我挺感謝訂婚的那個日子,柔柔痛心的樣子讓我想到了我的以後,於是我所有單方麵的熱情都在那一刻被澆滅。”

“我以為你是一個非常執著的人。”

“同時我也是一個女人,你們在愛情裏畏首畏尾,所以我們就得小心翼翼的維護你們的自尊。我們是女人,我們應該得到你們更多的理解與關懷,而不是我們累了就該代表著結束。”

楊木與金楊的對話到這裏就戛然而止,因為金楊已經開始流淚,而楊木也覺得自愧不如。感情裏誰都像是受傷的人,卻不知對方此時更加疼痛。

正如樂子整天消沉卻不知金楊也會在某個時刻一個人偷偷的流淚,金楊對於樂子的每一個字都是從與樂子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總結而來,她有著刻苦銘心的體會,她或許不甘但她已然不再堅持。

回想金楊和樂子的交往,楊木似乎無從去求證他們是否愛的轟轟烈烈,因為在楊木的記憶中都是金楊不顧一切的往上撲,而樂子卻如同一座石雕一樣冷如冰鐵。

來之前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都被金楊的哭泣所打破,她一個不喜歡哭泣喜歡奮不顧生追求真愛的女人能在大徹大悟之後哭出來可想而知她的決定絕對不會改變。

楊木對感情不太成熟的觀點在這件事情上顯現得淋漓盡致,金楊說自己是一個理想主義者,聯係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也確實是一個理想主義,總是能夠把愛情想的那麼美好,但是實際中卻不能做到獨善其身。

不知道是怎麼送董韻柔回去的,反正一路上楊木都被籠罩在金楊那肯定的眼神中,這對自己是一個諷刺也是一個考驗。

董韻柔能夠猜到楊木心裏在想什麼,所以一路也沒有說一個字,直到下車之後站在原地很久才回頭望著楊木問到:

“你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

“我無話可說,我隻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我依然記得那個約定。”

董韻柔說完就回頭一步一步的上了樓,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楊木隻能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自己終究是一個懦夫,就算有了金楊的話,他還是不能做到把董韻柔看作是和自己一樣的人。

回到樂子那裏,樂子一個人依舊坐在那個地方,隻是地上又多了一些煙頭而已,楊木沒有告訴他自己是去找金楊去了,但樂子卻笑著說到:

“別把自己陷進去了,我們和你們不一樣。”

“隻是受不了你們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

“我的樣子就是你以前的樣子,難道你看見她就沒有想過淡雅當年會是什麼樣子?”

樂子的話使得楊木開始沉思,如果之前自己的猜疑隻是自己一個人過於感情化的結果,那麼作為旁觀者的樂子又怎麼會得到同樣的結論。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你想多了,我能知道什麼,我隻是猜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