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晚上楊木想該給淡雅的爺爺安排吃的了,於是從車座背後拿出一件雨衣穿上之後就給淡雅的爺爺安排吃的去了。
待到楊木陪著淡雅的爺爺把飯吃完給淡雅帶飯來到車上的時候楊木看見淡雅已經熟睡過去了,車裏微弱的燈光將她的臉照的紅撲撲的。
額頭上似乎有一絲絲的汗水,楊木把手輕輕的放上去一摸頓時就感覺非常燙,叫了許久她才迷糊著眼睛醒了過來用手使勁的揉著腦袋。
楊木沒有多想就跑到服務區的超市向售貨員問到最近有沒有什麼醫院,售貨員看楊木的樣子挺著急就說從這裏向西走半個小時就會有一個小鎮,那裏應該有醫院或者診所。
然後楊木就來到淡雅爺爺的房間說是想把床上的毛毯拿到車裏給淡雅蓋一下,淡雅的爺爺因為屋裏有空調也就十分關切的叫楊木拿去給淡雅蓋上。
臨走的時候楊木順帶拿走了一條浴巾,來到車上楊木把浴巾遞給淡雅說到:
“把浴巾放在衣服裏麵,你要是感覺褲子也濕了你就把褲子也脫下來,我給你拿了一條毛毯來。”
楊木說完之後就拉開車門走了出來,這個時候的雨依舊那麼強勢無情的落在這個狹小的地域裏。
過了一會兒楊木就拉開車門看著淡雅說到:
“現在我們去附近的小鎮上看看有沒有醫生,我給你借的這把傘有點小,你把毛毯裹緊一點。”
“不用了,我沒什麼問題,睡會兒就好了。”
楊木從小都很生病,像感冒什麼的一般都是忽視它的,但是自從上次看見董韻柔因為感冒發燒而變的那麼虛弱之後楊木就對發燒變得十分敏感。
“你要想明天天晴之後我們就馬上離開你現在就趕快跟我走。”
淡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拉開車門走了出來,淡雅由於要用手掖著毛毯還要打傘所以走路有些不方便,再加上身體不好所以不大一會兒額頭上已經有了汗珠。
其實楊木一直都在關注她的情況,在看見她幾乎就要倒過去的那一瞬間楊木馬上就跑過去接住了她。
此時淡雅就倒在了楊木的懷裏,兩隻眼睛呆呆的望著楊木,沒有了平日裏的強勢,沒有了往日的盛氣淩人,這個時候她才更像一個女人,一個溫柔可親的女人。
這幅景象楊木能夠找到原型,淡雅倒在自己的懷裏,自己溫柔的輕撫她光滑的臉龐,而她也會因此把自己抱的更緊。
當同樣的事情在他們之間上演之時他們似乎都找到了當時的那份感覺,雨下的有些迷離,同樣也麻痹了兩個在雨中相互注視很久的人。
淡雅已經閉上了眼睛,而楊木顫抖的雙手此時已經不知不覺的覆蓋到了她依然光潔的臉上,她還是那麼迷人,還是那麼讓人憐惜,這又怎麼能不讓一個其實一直都不曾忘記她的男人心動。
淡雅手裏的雨傘已經無力的垂下,那緊握著毛毯的手似乎也會在下一刻不顧一切的抱著楊木。
多年來積累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爆發,無論是恨是愛都在此時揉在了那纏綿無期的濕吻裏。
如果不是這裏環境所限,恐怕他們真的想放開束縛好好的去體味一下多少年的離別之苦,畢竟這是一種人性的正常釋放。
雨水在這個時候意外停止,一陣激情之後楊木沒有忘記帶淡雅出來的真正目的,同時內心裏的愧疚感與釋然感開始相互爭吵開始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