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情緒,既然已經虛偽為什麼不一直虛偽下去,那樣還可以換來一個虛偽的靈魂而不用在黑夜裏再一次傷神。
“你這是人說的話嗎?你好好想想柔柔對你說過的話,她有要放棄的意思嗎?”
金楊的話似乎在提示自己什麼,但是楊木確信自己的聽力不會出錯,不過還是抱有一絲自私的奢望問到:
“這是你的看法還是她說給你聽的?”
“如果是她說給我聽那麼今晚我就不會來找你,憑著我對她的了解以及這幾天的觀察我知道一定是你誤會她了,柔柔不是一個無情的人,至少對你我相信永遠都不會無情。”
“無論怎樣,我覺得我們現在都挺好,雖然有些落寞但也不至於完全活在對方的世界裏而感到完全失去了自我。”
“我隻是不忍心看著柔柔可憐的樣子,所以才來告訴你,至於怎麼做是你的事情。”
“我來也是想問問你和樂子怎麼樣了?”
楊木問了金楊之後得到的是金楊對自己一動不動的眼神,轉眼楊木就表明這也是自己的想法與樂子無關。
聽完楊木的解釋金楊慘笑了幾聲然後看著窗子外來來往往的人群說到:
“我多希望你是他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那樣你就不認識樂子,今天來也隻是想代他說一句話。”
金楊的話使得楊木知道她與樂子的感情已經陷入到了很困難的境地,他有想過為樂子說些什麼,但是似乎自己想說的都已經被金楊早前給否決了,所以楊木也就直接的問了一句: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孤注一擲唄,實在沒辦法也就隻有給他留出足夠的空間。”
楊木沒有問她的孤注一擲是什麼意思,因為他實在不願意看到這個孤注一擲之後她和樂子的結局會是什麼樣子。
最後楊木給金楊說了一下自己希望幫自己到裝修市場去看看自己確定的飾品到底怎麼樣,金楊也就答應了下來。
從咖啡館出來金楊進了老式小區,楊木說自己先走其實繞了一圈還是回到了老式小區的外麵看著那一片亮著的窗子。
不知道這個時候董韻柔是什麼樣子,是否正在艱難的接過金楊遞給她的水,或者已經可以跟金楊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認為十分有趣的愛情劇。
點上一支煙之後楊木把目光轉到了那一片黑著的亮光處,楊木熟悉那裏的一草一木,他仿佛能夠觸到當初安裝的那個燈泡,董韻柔栽種的花花草草此時開的正茂。
把自己置身與天台,張開雙手享受著這裏的涼風以及黑夜給自己的擁抱,一種苦澀中帶著淡淡的泥土氣息從自己的耳邊臉上眼前輕輕劃過。
不知不覺楊木已經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這個地方,他實在是想看看這裏現在是什麼模樣,是否因為沒有了自己的存在而有所不同,那個燈泡是否還能亮起來。
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天台,當用顫抖的手想要去握住開關的時候楊木發現開關已經不在這個地方,它已經換了地方或者已經落幕。
笑了笑之後從煙盒中掏出一支煙給自己續上,這個時候他不能夠離開煙,隻有煙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自己也隻能看見煙的存在,這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很是美妙,一種細絲似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