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楊木現在也就隻能秉著這個態度了,自己總不可能把若夢打發走或者把佳佳攔在外麵。
“待會兒來個朋友一起吃飯,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如果我說介意你會怎麼辦。”
“我去死。”
楊木知道若夢不會真的介意所以也就跟她開起了玩笑,但是若夢卻突然死死的盯著自己說到:
“那你就去死,你不要忘了這頓飯是我叫你做給我的。”
雖然若夢認真起來沒有董韻柔或者淡雅認真起來的那份嚴肅的表情,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份堅定使得楊木根本無法說出多餘的話。
“既然你這麼沒有誠意我也不好吃下去了,明天酒吧見。”
若夢說完就走出了這個小屋子,留下楊木一個人仔細的思考自己有哪裏不對,但是再怎麼想也還是覺得若夢不會真的因為自己叫一個人來吃飯而真的生氣,因為與她的認識就說明了她不是一個不喜歡與陌生人成為朋友的人。
一頓飯吃成這個樣子楊木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反正楊木是摸不清她們的習性。
一個人自酌起來,恍惚這頓飯就是做給自己犒勞今天對這個世界又有了新的認識一樣。
想起今天的遭遇楊木的心裏就覺得一陣的暢快,那些明媚的東西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這些美麗的東西與若夢的笑容混在一起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於是楊木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這種笑容是久久不見的舒心的笑容,一種無拘無束的笑容,楊木似乎又看見了老式小區自己安裝的那個燈正在明亮的照著自己告訴自己那裏不再是黑暗。
“想什麼事呢?”
佳佳突然的一聲使得楊木從想象中回過神來看著一臉怒氣的佳佳問到:
“看你這風塵仆仆的急著投胎還是怎麼的?”
“急著捉奸。”
“這話可得說清楚了,這屋就我一人,你可以毀我的三觀,但是不能汙蔑我崇高的愛情信仰。”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證明你的愛情信仰與身體信仰沒有本質的關係。”
佳佳說著就先到廚房看了看然後又到臥室看了看,看樣子真的是為了找什麼人來的。
“行了,有事說事別帶著警察查房的眼神看我。”
“那好,人呢?”
“誰?”
“女人,你別說這個杯子上麵的唇印是你的?”
佳佳說著就來到桌子旁拿著若夢用過的杯子說到,這時楊木才發現杯子上麵確實有著一道淡淡的唇印,雖說不是那種大紅色但也能看出那是一個女人才會有的。
“走了。”
“知道我要來就走了,楊木你不覺得你現在有些墮落嗎?”
“沒有。”
“你變了,我不知道這是你成長了還是你被這個社會磨平了。我以為你和她分手了會像以前那樣不死不活的好一陣,最起碼也得把自己藏起來看不見陽光吧。可是現在你卻找各種事情轉移你的注意力,就連找女人這麼下賤的方法你都想到了,你說我該怎麼評論你好呢?”
“請不要用這樣的語氣侮辱我的朋友。”
“朋友?你楊木的朋友有我不認識的?既然我認識為什幺要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