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意漸濃的時候先是棒棒倒了一大堆苦水出來,他回去之後隻是簡單的接觸了一下他爸爸的生意,但是生意人之間的那些爾虞我詐,虛偽以及狡詐都使得他難以接受,完全不習慣於那樣的環境。
接著就是樂子說到了他與金楊之間的事,雖說他和金楊的感情已經很成熟,但是直到如今金楊都沒有將他與金楊的父親正式引見,就更不要說談婚論嫁了。
他們都有自己的煩惱,但是與楊木比起來都還要好一些,現在楊木不僅在事業上沒有作為,就連一份別人看好的感情也沒有。
“你們就知足吧,棒棒你現在已經成家立業了,樂子你的工作已經是中規中矩。我呢?我和三年前還是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就是長了幾歲。”
“說句實在的,你就是對事業以及愛情的要求太高,這些年你都不覺得累嗎?”
“要是累能換回我想要的生活,那我寧願再累一點。”
三人都不再說話,隻能舉杯飲酒。對於生活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更不是在酒後吐吐苦水就能將生活的不快徹底的消除。
可能是因為心裏想著事,以至於本想是喝醉可到了最後自己依然醒著而樂子和棒棒卻先迷糊了過去。
在酒吧分別的時候王婧懿來到楊木的身邊幫忙點上了楊木那隻含在嘴裏許久的煙說到:
“棒棒舍不得你們,舍不得對這裏的記憶,希望你能把這個酒吧好好的經營下午,對他也算是一種安慰。這個卡裏是一百萬,他知道你不會要他的錢,但是他卻不想你因為這個酒吧欠賬,這裏麵的錢你拿去還給你的前女友還有董總。”
楊木十分不明白王婧懿的話,要說還給淡雅還是有理有據,可是為什麼要還給董韻柔錢呢?
“她是愛你的,棒棒說如果你仔細回憶你應該知道為什麼要還她的錢。另外就是那輛快要報廢的車你明天就開回去吧,就當做你一個代步的工具。”
王婧懿說完之後就扶著棒棒上了出租車,留下楊木久久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直到感覺到手指頭傳來的灼熱感才回過神來。
“他們都走了?”
“走了。”
“每一個新的決定不一定都是幸福的,無論是樂子還是棒棒,這幾年他們已經遠離了原來的模樣,正在一步一步的向世俗沉淪。”
“棒棒是幸福的,因為他有王婧懿那麼一個好女孩。”
楊木仰起頭看著董韻柔,為什麼董韻柔沒有說樂子也是幸福的呢?從感情這個角度來說樂子和金楊就如同自己與她一樣,她沒有說樂子也是幸福的是不是說明了她對與自己這份感情的不確定呢?
回去的路上,車是董韻柔開著的,楊木打開車窗仔細的思考著自己和董韻柔之間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走到一起。
就是這樣認真的想要去找一些理由,卻是一個也找不到。相反總是能夠想到很多自己與她的不同之處,就是這些不同之處,每一個都是一個軟肋,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捅傷。
很快車子就開進了老式小區,楊木是多想讓自己沉睡過去,但是卻是無比的清醒,似乎從內心深處就在等著待會兒上樓之後與老大的一番對話。
但是一想到今晚老大對董韻柔的態度楊木卻又十分害怕與老大對話,這種反反複複的心態使得楊木再次抽出一支煙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