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個人的距離無比的近,董韻柔吐氣如蘭的香氣正撲麵而來,楊木也不由得拉住了她的手順勢把她拉到了懷裏。
隨著董韻柔的入懷楊木也如饑似渴的吻住了她,董韻柔的瞳孔開始放大,想要說什麼話,卻被楊木的熱情給深深的堵了回去。
也顧不上剛吃完飯時滿嘴的油膩,楊木隻想表達自己對她最深懇的愛意。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用力吮吸著她的美麗的與善良。
董韻柔逐漸也失去了那似有似無的拒絕,轉而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楊木帶給她的熱吻。
感覺到和她的呼吸聲都開始加重的時候楊木意識到自己過了,就是想簡單的來一個熱吻,繼續下去恐怕會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努力的控製著親吻的力度,以達到逐漸分離的效果。
董韻柔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臉上有了一小塊的紅暈,看見楊木那壞壞的笑容於是少有的嬌羞說到:
“好惡心,口都沒有漱。”
“惡心是不?那我們再來一場。”
楊木說完就裝著要把她馬上吃了的樣子,而董韻柔也趁機脫離了楊木的“魔爪”,一下子就竄到了桌子的對麵。
兩個人一說一笑的開始洗碗,當然也沒有忘記利用涮碗時的泡泡互相攻擊,就在這歡愉的時光中,楊木刻意的忘記了去尋找那些不夠自然的真相。
翌日楊木來到酒吧仔細的思考這個酒吧未來的出路,雖然現在它已不屬於自己,但是玄幕把酒吧交給自己,而且劉擎宇也沒有精力跟自己“玩”,那麼無論從哪個角度自己都得讓這個酒吧東山再起。
在恢複了正常的營銷手段之後,整條街上的娛樂場所的客流量也有了明顯的下降,基本恢複到了年前的水平。
比起劉擎宇的揮霍,雖然嘿爽酒吧付出的不多,但是做廣告以及打折所虧損的錢也有接近十萬。
當然這些錢都被玄幕爽快的一起補到了兩百萬裏,所以楊木現在的目的就是在一個月之內讓這個酒吧為玄幕產生多出十萬的利潤。
按照以前唐靜教給自己的廣告理念,換湯不換藥,楊木仔細琢磨了這個酒吧以前做過的廣告,對酒吧的重生之路也就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
隻要在征得玄幕的同意之後,楊木相信這個思路一定會產生足夠的利益,讓自己重新找回那種成功的感覺。
擇日不如撞日楊木也就拿出電話準備給玄幕打一個過去約他出來談談,正好這時玄幕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找個地方咱們喝點?”
“我嚴重懷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喝的白水是假的。”
“白水和酒從精神上說並沒有本質的區別,要說有區別那也是虛無縹緲的。”
“我沒學過哲學,我也不想學,撈幹的就行。”
“那就在你頹廢的青春開始的地方。”
“好想法,爭取以後成為埋葬你青春的地方。”
就這樣和玄幕定好了地點,走出酒吧買了一包紅嬌點上一根。雖然剛才和玄幕的談話十分舒暢,但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往往都是假象。
抽上一支煙來安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但是似乎每次自己的多想最後都能得到印證,這種不想要的自信就像一道魔力一樣徘徊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