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你真為我們節約錢,兩瓶可就是五十啊,你確定你能喝完?”
“放心,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真功夫,知道平時我為什麼總是喝白水嗎?”
楊木和棒棒都搖了搖頭,其實最開始楊木看見玄幕時以為這是一位道行高深的人,後來看他又抽煙又喝酒覺得他那就是無所畏懼的逼格。
“那是因為我在練一門奇特的功夫,這功夫專用來喝酒,喝白水是想把體內的非抗酒精物質給稀釋排掉。”
看玄幕說的玄乎的樣子,楊木覺得她不僅可以寫言情還可以寫玄幻,總的來說他就是情氣書話樣樣精通。
“看你那興高采烈的樣子,你就不怕我們兩個嫉妒你。”
“非也非也,我沒有值得你們嫉妒的地方。相反你們可以考慮一下給酒吧轉型,那未必不是一個好辦法。”
玄幕的思維跳躍太快,楊木暫時也沒有去細想,隻知道玄幕說的一定不是廢話。
其實玄幕就是一個大坑,要了兩瓶白酒,還都是那種劣質高濃度的,他自己喝了沒多少,全都勸給了楊木和棒棒。
反正最後楊木和棒棒說話都是前言不搭後語,唯獨他一個人還在那裏跟這裏的服務員瞎聊,把那個小姑娘逗的那叫一個樂啊,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他還有這一手。
棒棒被趕來的王婧懿接走了,趁著這幾天見王婧懿不容易,楊木還是帶著醉意跟她谘詢了一些事情。
王婧懿看楊木醉醺醺的樣子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玄幕就直接叫他們先走然後雙手掐著楊木的臉龐說到:
“等明天你酒醒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問的根本沒必要,因為那不是最好的辦法。”
玄幕把楊木送到了老式小區的門口然後看著楊木朗朗蹌蹌的上了樓,接著拿出電話給一個人打了過去。
“你還記得打電話啊?”
“那行,我以後不打就是了。”
“我說你怎麼越來越沒禮貌了,我的話、、、、、、”
電話裏麵的那個人還沒有說完就被另外一個人把電話接了過去十分慈愛的對玄幕說到:
“慕慕,打電話有什麼事嗎?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當玄幕聽見電話裏那熟悉的聲音時醞釀很久的台詞這時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於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到:
“沒事,媽,我就想打電話問問你和他身體還好不?”
“好,好,都好。馬上就過年了,你什麼時候回來住?”
“再說吧,媽,我這邊開車,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哎,好,那你注、、、、、、”
還沒等那邊說完“注意安全”幾個字玄幕就掛斷了電話,他實在聽不下去了,要是再說一會兒估計自己得一個人在這大半晚上哭起來。
翌日醒來楊木揉了揉眼睛發現不在自己的床上,連忙從床上彈起來審視了一下周邊的環境。
慢慢的昨晚的記憶也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了,先是自己倒在了門口,然後一個女人打開門費力的將自己扶了進去。
接著自己就說要吻她之類的,然後不顧她的反對楊木就霸王硬上弓,接著後麵的楊木都給忘了。
楊木拍了拍腦袋,慢騰騰的打開房門頓時就給驚呆了,這不是自己住的那裏嗎?怎麼說剛才那間臥室那麼熟悉,原來是董韻柔的。
楊木小心翼翼的把屋裏看了一遍沒有發現董韻柔的蹤跡後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然後再次回到臥室準備把被子給整理一下。
剛揭起被子就被床單中間的一抹殷紅給驚住了,他不是傻子,對於這方麵還是知道一些的,頓時腦袋裏一片空白。
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使勁的拍打著腦袋想要回想起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一想到進屋後的事情就斷片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