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盡,樂子已然醉了,被金楊扶上了車。楊木站在金楊的對麵,她似乎對自己有話要說。
“不要想幫他解釋什麼,他都已經承認了。但是這不重要,因為在我心裏他還是我的兄弟。”
金楊聽完楊木的話笑了笑,然後問到:
“剛才為什麼要幫著他為難王所長?”
“這可能才是他真正的性格,張揚不羈。現在既然我知道他有這樣的雄心為什麼不幫助他呢?”
“你這樣會讓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毀滅。”
“我別無選擇,為了兄弟。你不也一樣嘛。”
這終究是一個談不開說不攏的話題,對於樂子的性格楊木再也清楚不過,金楊和他相處這麼久也應該十分清楚,所以都隻能默默的看著樂子在前進的道路上跌跌撞撞。
翌日到工地來來回回的把工地轉了幾圈,希望能夠發現其中的問題,在這樣的工地問題到處都是,楊木隻是想解決一些最迫切的問題。
中午和何大力閑聊的時候楊木才發現了這些工人兄弟最迫切的希望,那就是希望能夠按時的領到工資。
有時候為了領到工資他們甚至會放棄部分的血汗錢,隻求能夠拿到一些是一些,聽著何大力的陳述,楊木突然覺得自己有了工作方向。
眼下拖欠農民工的工資問題正處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之上,不如就趁此機會好好的做一回事實,也為自己增金。
想法拿定楊木也就直接回到了家裏,現在這個工作非常自由,當然這是自己定義的,也不知道那位項目部的魏經理是怎麼看待自己這種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工作作風的。
回到家裏,拿出董韻柔的筆記本開始草擬計劃。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楊木和董韻柔已經有些不分你我的感覺了。
兩人沒事會說會兒笑,一起看看電視,一起做飯,一起吃飯,而且楊木發現她身上沒有想象中的公主病。
唯一不好的就是她不允許自己在客廳抽煙,到臥室抽煙還必須把門給帶上。坐在她收拾好的客廳裏寫著東西,旁邊一杯白開水,一個煙灰缸,這種愜意的生活是楊木從來都不敢奢求的,現在也就是趁她不在放肆一下而已。
王所長辦事的速度倒是很快,這才過了一天他就打電話給老爺子說今天就可以接棒棒出來了。
帶著滿臉的喜氣開車帶著老爺子和王婧懿來到拘留所等待著棒棒出來,剛剛下車就看見金楊從她的車上走了下來。
“樂子今天有事來不了,叫我代他來給棒棒接風洗塵。”
“你們有事就忙著,別為了那個不爭氣的東西耽誤你的大事。”
雖說是一句寬慰金楊的話,但是其中也包含著老爺子對棒棒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要知道當初他是堅決反對棒棒開這家就酒吧的,但是苦於棒棒的堅持最後還是給了棒棒一大筆本錢。
看守所的大門緩緩的打開,棒棒手裏提著一件紅色的外套回頭看了看看守所上麵還未消失的日光然後佇立在那裏看著這邊等他的幾個人。
一路上棒棒的話很多,卻一直沒有對老爺子說半個字,不過一旁的楊木看見他早就無數次的看了看老爺子的表情。
自告奮勇的說今天晚上要給他們做上一桌算是給兄弟接風洗塵,然後叫上金楊和王婧懿跟自己到超市去買些菜。
兩個女人自然也就意會了楊木的意思,說是擔心楊木一個大老爺們不知道怎麼買菜就去幫忙看看,給棒棒和老爺子兩父子留下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