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農民工已經是搶手貨,而像自己這樣的大學畢業生雖然受過高等教育但是收入卻沒有他們高。
天天嚷著找不到工作,其實就是不想受苦受累,就算有那份決心也放不下自尊去做那些看起來很髒很累的工作。
咬牙堅持到晚上八點過工地終於下班了,中年男子問楊木還能不能幹,楊木權衡了一下一天的辛酸和借醉酒女孩的一萬元後就使勁的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笑了笑然後告訴楊木可以叫他東叔或者東哥,他是這個工地上的一個小包工頭。更難得的是他告訴楊木可以住到這裏不用花錢,這可是解決了楊木的大難題。
這樣就再也不用去麻煩樂子了,他現在正在熱戀中,要是哪天自己不小心壞了他的好事這兄弟有沒有得做還得兩說。
樂子的寶馬在胯下呼呼生風,楊木哼著快樂的曲子一路奔放的回到了樂子的住處,真巧看到他和一個女子在依依惜別。
也隻是傳聞他在談戀愛,至於談戀愛的對象楊木還從來沒有見過,總體看上去還是可以,反正配他樂子是綽綽有餘。
待到自己煙都抽完了兩支後他們才真正的分別,那眼神就恍惚是要訣別一般,看的楊木是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快快快,樂子,我冷。”
樂子被冷不丁冒出來的楊木給嚇了一大跳,將眼光慢慢的從漸漸消逝的身影抽了回來瞪著楊木說到:
“你冷關我、、、、、、哎呀媽呀,你這是上哪兒了?咋就成了這副模樣,傷哪兒,快告訴我兄弟。”
樂子被眼前滿身灰塵臉上帶著汙垢的楊木給震驚了,在他的記憶中雖然楊木有些不修邊幅但也不至於落魄成這個樣子,怎麼說當年楊木在學校也是眾多小女生追求的對象。
“你才傷了,你沒聽見我說冷麼?”
“哎呀,該不會是外傷輻射到內髒,這都開始起作用了。”
“你可以從這裏消失了,你不覺得你剛才和你那位太肉麻了嗎?”
“咋的啦,我倆不就是抱了抱,親了個嘴,沒啥大事啊,你這種對愛情沒感覺的人不應該這反應。”
說著兩人已經進到了屋裏,樂子強忍著想笑的衝動給楊木接了一杯水過來然後拿出對著楊木“啪啪啪”的閃了幾張照片發到了空間裏。
接下來就是身邊的人各種各樣的猜測打電話向楊木求證,楊木都仔細的解釋那是因為樂子家有個糞坑,自己是著了樂子的道。
最後還得和樂子一人拿著一聽啤酒在小小的客廳裏兩人扯會兒閑話,楊木釋然的告訴樂子自己將會在工地上賣苦力。
樂子聽後稍微遲緩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大口酒下去,對於楊木的舉動樂子不知道是悲還是喜。
在他們三個好兄弟中論能力楊木絕對是第一,但是大學畢業後隻有楊木混的最差,一方麵因為他桀驁不馴的性格,另一方麵也是沒有一個好的平台給他展示的機會。
現在楊木到工地上工作恐怕也是迫不得已,是這個殘酷的社會給他們最好的經驗:在生活麵前,人都是脆弱的。無論是是楊木還是樂子走進社會後上的第一堂課就是如何生存,然後再說抱負與夢想。
看著樂子為自己擔心楊木實在不忍於是將話題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問他剛才那個女孩是個什麼情況。
看著樂子支支吾吾的回答楊木心裏都快笑瘋了,也隻有他這樣的男人對於感情才會表現得這麼不自然。
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楊木才艱難的得知那個女子叫金楊是樂子的同事兼女友,兩人已經好了有一段時間了。
不得不說樂子這兄弟做的可真夠差勁的,戀愛都這麼長時間了,居然沒帶到他們這個圈子裏來轉轉。
於是楊木自作主張的拿起電話一一撥給了佳佳還有棒棒以及棒棒的女朋友說是明天樂子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希望能夠在一起聚聚,地點當然在棒棒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