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看她一眼,淡淡地說:“如果你實在無處可去就留下來吧。跟著詹妮學習,隻要你努力,一樣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女管家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回報你的叔叔養育之恩了。有了回報,你嬸嬸也不會再想方設法地害你。這樣,你的這個家也算保住了。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幫你在別的國家找工作定居。”
“不!我願意留下來!我想成為像詹妮一樣的女管家!”古蕾迫切地說。
“嗯。很好。”歐辰點頭,專心致誌地吃飯,沒再說話。
她則在一旁殷勤地服侍。
總是在他開口前,就為他倒酒盛湯,很會識人臉色行事。
詹妮看了,心裏很不舒服,總覺得古蕾並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
可是卻又找不到破綻。
不過想想歐辰是何等人物,如果這古蕾真有問題,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她這是白操心。
詹妮搖了搖頭,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
一間偌大的臥室裏,赤、祼著上半身露出八塊腹肌的楚若昀坐在床沿,蘇靜則雙腿跨坐在他身上,白皙柔嫩的身體如蛇般扭來蹭去,紅潤飽滿的嘴唇逸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聲,試圖挑起他的熊熊欲、火。
可楚若昀則毫無性趣,一雙黑眸隻緊緊地盯著房間中央那白色地毯上的阮溪。
已經三天了。
這三天來,她一次次被蘇靜注入春、藥,他眼睜睜地看著她狼狽不堪,很心疼,卻不得不逼著自己狠下心來。
隻是每每到最後一刻,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總會在她饑渴地爬向別的男人時走過去將她拎進冰水裏……
蘇靜很憤怒,也很絕望,今天對他下了最後通諜,如果他再不狠心下手的話,那她就是拚著和他恩斷義絕,也要把阮溪給徹徹底底給毀了,成為一個再無一點尊嚴意識的性、奴。
楚若昀怒得想揍她,可也知道她發起狠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
所以思來想去,決定自己親自上陣表演激情戲誘惑阮溪。
此時此刻的阮溪被注射春、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喘息連連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微微張開的唇呼出一陣又一陣灼熱的氣息,渾身大汗淋漓,如紗般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緊緊地粘在身上,曲線畢露。
她的手腳是自由的,繩索散亂地扔在一旁,是五分鍾前蘇靜才讓人解開的。
由於長時間的捆綁,手腕處腳腕處皆有著一圈青黑色的痕跡,讓人看著心疼。
她緊緊閉著眼睛,集中全身所有力量對抗著體內叫囂的欲、望之火,可是這樣的抵抗麵對耳中傳來的淫、靡之聲是那般的微不足道。
她感覺到身體某處酥麻騷癢的感覺越來越嚴重,讓她好幾次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去揉搓,她不得不一次次咬自己早已血肉模糊的唇,雙手用力地掐自己大腿內側,甚至深深地掐入血肉裏也在所不惜。
不能認輸!絕不能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