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導師越走越近,她不得不低吼,“住手!快住手!”
“我可以住手,不過告訴我怎麼懲罰你?”歐辰惡意地咬住再用力拉扯了一下。
“隨便!隨便!由你處罰!想怎麼都行!”阮溪隻急著迅速地躲藏起來,哪裏還有心思去計較這些。
“這可是你說的。”歐辰得意地一笑,將她抱起開車門將她扔進後麵座位上,隨後關上門轉身淡定地對著男人揮手,“嗨!約翰遜,這麼晚下班?“
”歐先生?您怎麼來這裏了?您這些日子還好嗎?“ 男人見是他,便走過來跟他寒喧起來。
阮溪惶惶地蹲在座位下連頭都不敢抬。
終於聽到他們說再見,她,慢抬頭,看到導師已經駕車離去,不由暗鬆口氣。
可下一刻,心再度顫抖。
因為歐辰開門躍了進來,一把將她拎起扔在了座位上,接著人也跟著壓了上去,並關上了門。
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流暢至極。
“好了。現在沒人了,我們可以來懲罰了。”他伸手輕撫她的額頭,“你出汗了?是迫不及待了嗎?”
她抓住他的手,顫聲說道:“回家吧。回家再說。”
“不。就在這裏。”他的手堅決地從她的BRA中塞進去,準確地找到,撫摸捏轉揉搓得有些粗魯。
粗魯得令她內心深處的欲、望被高高地撩起。
明明顫抖著害怕著,卻又急急地覺得不夠。
“喜歡嗎?”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低語,手慢慢往下,粗礪的掌心撫過她柔嫩的,像個欲、望的毛毛蟲,一點一點往下遊走,若有若無地勾起她心裏的癢……
他在畫圈,他在彈跳,他在寫字……
什麼字母?
她不敢想像,也無法想像。
大腦像缺癢般無法思考。
她感覺到羞恥,卻無法抵抗內心深處那徒然攀高的欲、念……
他的手指像攀爬高山,艱難地走到了溪流邊……
終於,在他手指的舞動中,在彼此唇齒的撕咬中,她被他送至了巔峰處。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身子劇烈地顫抖,而他趁機挺身而入,進出、撞擊……
他們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上,將四周的一切都摒棄在外。
他們不知道就在不遠處一棵法國梧桐樹下,楚若昀一直在那裏。
看著那輛不停晃動的車,還有依稀可見的起伏不斷的激情男女,他的手攥緊再攥緊。
尖銳的指甲劃破了柔軟的掌心,他卻毫無知覺,此時此刻,內心的疼痛早已超越了一切身體的感覺。
明明知道他們之間這種事情一定不可避免,可是真的看到了,他發現他受不了,他沒辦法無動於衷!
他深吸了口氣,彎腰拾起腳邊的一塊磚頭就朝那輛車走了過去。
手臂卻被人緊緊抱住了,一股熟悉到令他無比憎惡的濃鬱香水味撲鼻而來。他冷冷轉頭,對上女人一雙明亮灼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