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也不說話,直接調出通話記錄給歐辰看。
歐辰定晴一看,釋然地笑了,“原來是秦宛啊!那幹嘛要躲著我?怎麼?怕她聽到我的聲音還會受到誘惑?”
阮溪笑著白了他一眼,“是啊!我就是擔心這個!你知道的啦,你是男狐狸精,可以隔空勾引良家婦女,所以我得防著點你。”
“我是男狐狸精,那你就是女狐狸精。瞧你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模樣,活脫脫就是狐狸精一個!”歐辰笑著將她騰空抱了起來,“走吧!咱們倆個狐狸精得好好用餐去嘍!”
“我不想吃飯,我隻想喝你的精、血!”她張口,輕輕咬住了他的脖子,感受到他動脈在唇舌間的跳動,真的有種欲一口咬斷將他血液全都吸幹的邪惡念頭。
“多吸點。”他淡笑,毫不在意。
她狠狠咬了一口,鬆開了,笑道:“你可真大方,不過我舍不得。”
“嘿嘿。不用舍不得,我喜歡你吸我的精血。”歐辰曖昧地衝她眨了眨眼。
“是嗎?把那鋼琴師也請走吧。那這裏就真正是我們二人世界了,到時候我會狠狠地吸你的!”阮溪索性大方得很。
對付他這樣的流氓,厚臉皮是必備武器,害羞,不過是自我為難!
更何況,她現在還有事有求於他。
“哈哈!可以有!”歐辰朗聲大笑,加快腳步。
進了小屋,他小心翼翼地放她到沙椅上坐好,然後衝那鋼琴師打了個響指。
鋼琴師應聲而退,跳上岸邊的一艘小舟,很快就劃遠。
阮溪衝他瞟媚眼,“那我現在就先吃你,還是吃你做的菜?”
“先吃菜吧。我也得補充一下能量,要不然哪夠你吸呢?”他勾唇一笑,在她對麵坐下,舉起桌上的香檳,“來,我們碰一下。為我們為彼此一再的妥協和退讓。”
阮溪挑挑眉。
妥協和退讓?
他有過嗎?
似乎每次都是他逼著她不住地妥協不住地退讓,到現在已經快無路可退了……
不過懶得和他爭了,因為根本沒意義。
“還要慶祝我們在一起已經一百五十二天了。”她端起酒杯笑得淒美。
“一百五十二天?你確定?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他驚愕,眼睛裏跳躍著喜悅的光芒。
“我當然記得。我想每一個和你在一起的女人都會清楚地記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因為你是這般的優秀。”阮溪的笑容越發地大。
一百五十二天,無數個失眠的日子,備受折磨的夜晚,她度日如年,曆曆在目,怎會不記得?
“我喜歡聽你這樣說。來!幹杯!”他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眼中的痛楚,笑容的勉強,笑著和她重重碰了一下,然後仰頭一口喝盡。
“再來一杯。”她也一口喝盡,拿起酒瓶為倆人都倒上,然後舉起杯來。
他卻摁住了她的手,深深地凝視著她,語氣溫柔得像要沁出水來,“別急著喝。還是把你心裏頭要跟我說的事先說了吧。先說了,我才有心情痛痛快快地跟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