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聽了,內心有所觸動,緩緩地說:“我的確是想給她一個教訓,不過還沒出手。現在擄走她的那個人是我的堂弟歐士傑。他在那方麵有些變態的癖好,可能會傷得秦宛很重,但不至於要她的命。”
阮溪聽了,越發不安了,“我不管那人是誰,我隻想請求你答應讓江磊現在趕去將秦宛救出來。就算我求你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報答?你都已經負債累累自身難保了,還有什麼可拿來報答?”歐辰禁不住冷哼。
“等你回來,你會知道的。”阮溪臉莫名紅了一下,催促道,“別說這些了,拜托你現在立即打電話給江磊。”
“我會打的。不過我警告你別再動不動就傷害你自己來逼我就範,你該明白你全身上下都屬於我,你根本就沒資格動你自己!”歐辰冷冷地說。
“是是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阮溪連連作揖。
隻要他肯去救秦宛,她什麼都好說。
歐辰掛斷了電話。
阮溪立即轉身出門去取了醫藥箱拿藥止了血,然後在椅子上坐下來閉目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感覺到舒服不少。
方才歐辰要是再拖久一點,她隻怕就堅持不下去要暈倒了。
她的身體還是太弱,從明天起她必須得逼著自己加強鍛煉的同時,還得多喝些詹妮煲的各種滋補靚湯。
江磊接到歐辰電話時,其實人已經在歐士傑別墅臥室陽台的外麵。
臥室裏,秦宛已經醒了,發現自己渾身赤、祼地被高吊在臥室的中央,而同樣一身赤、祼的歐士傑正抱著她肆意輕薄。
秦宛莫名不安地掙了掙身子,顫聲問道:“你……你為什麼把我吊起來?”
歐士傑聽到她的聲音,倏地抬頭,邪惡地笑了,“這是一種情趣啊!你不喜歡這樣,是因為你還沒有品嚐到真正的樂趣。來,先吃一顆助力丸。”
他捏開她的嘴,扔進去一顆藥丸,抬手一拳擊中她腹部,秦宛一吃痛,藥丸便滾回了她的食道。
秦宛驚惶失恐,“你給我吃了什麼?”
“說了是助力丸,它會讓你的感覺數倍放大。雖然藥力還沒發作,但是我們可以慢慢來。你會喜歡的。比如這樣……”
他突然張口,狠狠咬住了她的大腿。
秦宛痛得禁不住淒聲慘叫,眼淚瞬間滾滾而落。
歐士傑鬆開了口,故弄玄虛地豎起食指在嘴邊,“噓噓噓!別急著叫,好戲還在後頭呢!”
“求求你,放了我,我給你錢,多少都可以!”秦宛驚恐失色地哭著哀求。
“錢?你覺得我缺錢嗎?”歐士傑冷冷笑了,冰冷的雙手在她身體四下遊走,當抵達某一處時,突然發力狠狠掐了起來。
“啊……”秦宛痛得直哆嗦,冷汗從額頭滾滾而落。
他抬頭,伸出舌尖舔著她臉上的淚珠,低聲呢喃,“你的叫聲真動聽。不過我希望還能更動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