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門前,她用力拍了拍鐵門。
保鏢走了出來,竟沒有認出她來,皺眉喝道:“哪裏來的瘋子?趕緊滾開!”
阮溪暗啞艱澀地說:“是我!我是阮溪!”
“阮小姐?”保鏢一驚,舉起手電筒直接射在她的臉上。
強烈刺眼的光芒刺得阮溪睜不開眼睛來,不得不舉手擋住。
保鏢看清她的模樣,不由大驚失色,急忙開門扶住她,“阮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阮溪搖了搖頭,“跟詹妮說,不要告訴歐辰!”
剛說完這句話,她就再也堅持不住,閉眼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卻發現歐辰就站在床頭,一臉陰沉地打量著她。
她一驚,急忙翻身想坐起來,不想一陣暈眩突襲而來,讓她無力地又倒回床上。
歐辰摁住了她的肩膀,“你傷得太重,不要急著起來,隻管躺著好好休息。”
阮溪無力地問:“你怎麼來了?”
“如果我不是有份緊急的資料需要回來取一趟,你是不是就準備將這件事瞞下我了?”歐辰冷冷地問。
“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自然是想瞞著你的。”阮溪苦笑著說。
“告訴我,是誰把你揍成這樣的?”歐辰的黑眸閃過一抹殺機。
阮溪暗暗心驚,強作鎮定地搖頭,“不知道。是兩個年輕的男孩。他們見我孤身一人便起了歹心。不過好在這段時間的搏擊訓練讓我身手好了不少,所以別看我慘,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簡單來說,我除了皮肉上吃了點苦頭,並沒有失身,這一點你盡可放心。”
“阮溪,你確定打你的人不是秦宛?”歐辰挑眉。
“秦宛?怎麼可能?”阮溪搖頭,“她再恨我,也不可能用這種方式報複我。她並不崇尚用武力解決問題。她常常說那是沒頭腦的魯夫所為。”
“最好不是。”歐辰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又問道,“那你看清了那兩個年輕男孩的長相嗎?”
“沒有。當時那麼黑,再加上事發突然,根本就沒機會看清他們的長相。”
歐辰的眉頭蹙得越發地緊,“你意思是你這頓打算白捱了?”
“怎麼能算白捱呢?我也把他們揍得鼻青臉腫的啊!我練了這麼久,一直沒機會試試身手,昨晚他們也算當了一次我的陪練了。我不吃虧。說實話,JASON還真的把我教得很好,昨晚如果他們不是倆個人,我可能根本就不會受傷。”阮溪故作得意地衝歐辰揮舞了兩下拳頭。
“JASON曾拿過三次世界冠軍,技術當然不會差到哪裏去。你才學了一個星期,連他的皮毛都沒有學到,就別得意了。”歐辰淡淡地起身站起,“好了。既然你已經沒事了,就躺著好好休息,我得回一趟巴黎,可能半個月後才能回來。在這段日子裏,你最好認真地按我計劃表執行,出門的時候最好不要再一個人了,讓阿寶阿丁護送你,省得再出意外。我可不想回來的時候再看到你豬頭臉掃我的興!聽明白了?”
“回巴黎?是去給傑芙妮過生日吧?是不是精心給她準備了禮物?我能不能看看?”阮溪突然起身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上半身幾乎貼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