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急事要回家就不跟我們一起了。”
話音未落,阮溪走了過來,“不。我沒事了。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
秦宛暗暗掐著阮溪的腰,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沒事?你方才不是說你媽突然病了住院了嗎?你作為女兒怎麼可以不去守著呢?”
“你還不知道吧,我繼父也打電話來了,說我媽是故意想騙我回家找的蹩腳借口而已。實際上她什麼事都沒有,所以我根本不用急著回去。”阮溪忍著痛說。
秦宛又急又尷尬,強笑著說:“原來這樣啊!那太好了!我們可以一起去了。人多更熱鬧,歐先生,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歐辰淡淡一笑,身子微微一側伸手道,“我的車子就在巷口,請吧!”
阮溪搶先一步向前。
秦宛跺了跺腳,強笑著追上前湊到阮溪耳中說:“小溪,你幹什麼呢?這是存心要壞我好事嗎?”
阮溪平靜地說:“我隻是不想你被他占便宜!你是傻瓜嗎?難道不覺得像他那樣隨隨便便便把一個男人的厲害部位割了喂狗的人很可怕嗎?很明顯,他是個流氓的暴徒!”
“小姐,他這樣做是為了救我們耶!你這樣說太無情了!還有,那個經理本就活該,你別忘記了,不是他出手相救,我們已經被逼去當ji女賣、身了呢!說實話,我不僅不覺得他是個流氓,反而覺得他就像個從天而降的騎士,大英雄!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秦宛辯駁道。
阮溪坐上車,“反正我不放心讓你們單獨處一塊!”
這歐辰太可怕了!
不僅監視她尾隨她,現在竟然還想接近她的朋友!
他想做什麼?已經毀了她心底對愛情的念想,毀了她的親情,現在還想毀掉她唯一的友情嗎?
秦宛無力地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也不跟你爭了。隨你吧!”
她說著轉身坐到了副駕駛座位上。
歐辰將狗牽到車前,狗輕輕一躍,便躍坐在了阮溪的身旁,咧著嘴垂著長舌靠近阮溪聞嗅著她。
阮溪看著它嘴角殘存的血跡,聞嗅到它嘴巴裏的濃鬱血腥味,禁不住厭惡地轉頭。
歐辰似笑非笑地看她,“阮小姐膽子大得很啊,竟然一點都不怕。”
阮溪挑眉看他,“狗如其人。你這麼好,它自然也不會差!”
她話中有話,歐辰自然聽得出她是在罵他,不由有些氣悶,但還是強笑著說:“多謝你的信任。”
用力關上車門,他轉身上了車,熱情地對秦宛伸出手來,笑道:“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歐辰。一個剛來L市考察市場準備長駐的法籍華人。很高興認識你。”
秦宛紅著臉慌慌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有些結巴地說:“我……我叫秦宛。我朋友叫阮溪。我們也很高興認識你。”
歐辰輕輕掙開了她的手,笑道:“你們的名字都非常好聽。對了。我聽說L市的醉仙樓菜品相當不錯,不如我們去那裏如何?”
“好啊!那裏是百年老店了,聽說祖上曾是乾隆皇帝的禦廚呢!有人還說那醉仙樓那塊匾還是乾隆皇帝親筆寫下賜下的呢!不過……”秦宛有些遲疑地頓了頓。
“不過什麼?”歐辰追問。
“那裏天天爆滿,可謂一座難求,想要去那裏用餐,最少得提前一星期訂座,要不然天王老子也別想進去。我們現在臨時去,顯然是不行的。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好了。逸雲軒也不錯。雖然檔次口味都不能與醉仙樓相提並論,但在L市也比較有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