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皺眉,“可是現在是先生規定的讀書時間。”
“不好意思,我現在就是不想讀書,隻想去瘋去浪!你如果有異議,就讓歐辰飛回來懲罰我好了!”阮溪冷哼。
詹妮還想再說,阮溪猛然轉身製止了她,“別再用你們這些人來威脅我!對於我來說,你們全是與我毫不相幹的陌生人!如果歐辰要懲罰你們,那你們就受著吧!因為一開始你們既然接受了這份高薪工作,那就應該早有作好隨時應付各種突發狀況的準備,包括被我找麻煩,受歐辰惡意懲罰!”
“您走不出去的。”詹妮平靜地說,“門口有保鏢,先生下過命令,如果您未經允許出去,他們可以對您采取行動。”
“那就試試看!”阮溪冷哼一聲,轉身飛奔下樓,像脫弦的利箭般衝進了廚房。
很快,她手裏便拿了一支點火槍,一瓶乙烷氣體。
詹妮一驚,“您拿這個幹什麼?”
阮溪平靜地說:“如果你們敢阻止我,我就將氣體噴在身上,然後自燃!去!告訴歐辰,我現在要出去!他如果不同意,他回來就見不到我了。即便見到,那也是麵目全非令人惡心的我!”
詹妮不敢怠慢,立即連線歐辰,低聲竊語了好一會兒,她抬頭對阮溪說:“阮小姐,歐先生要和您通話。”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阮溪一口拒絕。
詹妮無奈,隻好告知歐辰。
此時的歐辰身穿浴袍站在華爾頓大酒店最頂層的總統套房裏,一臉平靜地說:“早料到她會如此。就依著她讓她出去吧。不過得派人悄悄尾隨。小心點,別讓她發現。”
“是。先生。那我這就去安排。”詹妮掛了電話,看向阮溪,“阮小姐,先生已經同意您單獨出行了。我這就令人將車開過來。”
阮溪很有些意外,怎麼都沒想到歐辰答應得竟然如此爽快,這讓她懷疑有詐,便冷冷地說:“不要司機!最好也別給我藏人在後備廂!”
“沒有司機陪同。隻是讓他開到門口。至於您的擔心,在上車前,您可以親自徹查一遍。”
“放心!我會的!”阮溪點頭,緊握點火槍和乙烷氣瓶隨在她身後。
一輛火紅色的賓利開到她們麵前停下,司機推門下車,將所有車門和後備廂打開了。
阮溪看到裏麵確實沒有藏人,立即上車關門上鎖,發動車子狠狠將油門一踩到底。
車子立即如脫弦的利箭般向前疾駛而去。
即便在快到大門口時,她也沒有放慢速度,眼看著就要撞上去,鐵門及時地向兩邊開啟了。
車子飛飆而去,瞬間隱沒在茫茫夜色中。
希爾頓酒店裏,歐辰心情沉重地仰頭一口將杯中的白蘭地喝幹了。
冰涼的酒液一入肚腹即變得如火如荼,就如此時此刻他焦灼而糟糕的心情。
從離開阮溪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動蕩不安,阮溪就像一劑強有力的毒藥,腐蝕著他的大腦他的記憶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