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頭,沒想到韓嘯風竟然會出現在秦少陽和善目良的麵前,昨天晚上韓嘯風跟陳洪興激鬥一場,自大狂妄的韓嘯風便認為陳洪興是下丁軍團裏最強的人,以至於他覺得下丁軍團其他人都不過是廢物。當看到下乙軍的善目良跟秦少陽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候,他覺得善目良一定是腦袋有問題。
“這不是下乙軍的善目良嗎,你怎麼會跟這種廢物站在一起,難道說你覺得也算是你的對手嗎?”韓嘯風露出很是熟識的表情,靠近著善目良,就好像兩人是熟人一樣,對善目良接近秦少陽表示很是不滿。
善目良扭頭看向韓嘯風,麵目溫和,卻是笑道:“請問這位兄弟,你貴姓啊?”
此話一出,立即引得秦少陽捧腹大笑起來,原來善目良根本不認識這個囂張的家夥啊,而他竟然故意裝的非常親近。韓嘯風的臉色也同樣十分的難看,他狠狠地瞪著秦少陽一眼,道:“趁現在你還沒有淘汰就盡情地笑吧,到時候有你們哭的時候!”說罷,韓嘯風轉身便離開,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秦兄弟,那我們就暫別告辭了,再後兩天就是選拔賽正式開始的時候,到時候還望秦兄弟務必全力以赴!”善目良深知秦少陽的實力深不可測,他抱起雙拳目光肅然地說道。
秦少陽抱起雙拳,笑道:“善大哥也要盡力,請多保重!”
“保重!”善目良回了一句,轉身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留給秦少陽一抹堅定的背影。
想不到區區一個中級軍團軍官選拔賽就引來如此多的高手,不止是有下丁軍的薜貴和肖威,下乙軍的雷萬聲和善目良都不是等閑之輩,再加上更加神秘的下甲軍和下丙軍的代表,想來必定是藏龍臥虎。
然而不管怎樣,兩天之後的選拔賽,能夠站到最後的兩個人,絕對有一個是秦少陽。
既然在這裏無法得到其他代表的資料,於是秦少陽索性在中軍府開始轉悠起來,中軍府占據著整座城市相當大份額的麵額,裏麵的古式建築層巒疊嶂,在美麗的假山園林,也有清幽的湖泊池塘,更有富麗堂皇的宮殿。除此之外,秦少陽還隱隱還能聽到軍隊操練的呼喝聲,想來中軍府內也駐守著一支戰鬥力精悍的內衛軍,要不然誰來保護中軍府的安全,僅憑外麵那些黑皮軍士顯然是不夠的。
嘶嘶嘶!
突然間,一陣駿馬的鳴叫聲吸引著秦少陽的注意,他尋聲走了過去,卻是看到一座規模龐大的馬廄,馬棚裏麵站著一匹匹烏黑油亮的駿馬,它們根本不怕生人來訪,絲毫沒有因為秦少陽的闖入而有驚慌,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哇,好漂亮的馬兒!”秦少陽走到其中一匹黑馬的身旁,伸手輕撫著它健碩的身軀,發出一聲感歎。
看到這些漂亮帥氣的駿馬,秦少陽不由得想到汗血龍馬,跟汗血龍馬比起來,這些駿馬都要遜色一籌,可惜的是,汗血龍馬被那個紫涵丫頭給帶走了,他甚至連紫涵丫頭究竟居住在哪裏都一無所知,想來這輩子都很難再有機會跟汗血龍馬相遇了。想到這裏,秦少陽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歎。
“誰在哪裏,什麼人,出來!”就在這時,一聲斥喝聲響起,秦少陽好奇地扭頭向外探著,卻見一個身著藍衣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馬廄口,手裏拎著一捆捆草料,下巴處覆蓋著一層黑胡須,看起來頗有幾分威嚴。
秦少陽從馬棚裏走了出來,他朝著對麵的黑髯男抱下雙拳,笑道:“先生請不要誤會,我不是什麼偷馬賊,我是此次前來參加中級軍團軍官選拔賽的下級軍團軍代表,我叫秦少陽,是下丁軍的代表。”
聽到秦少陽是軍代表的時候,黑須男的表情顯然有些驚愕,可是當聽到秦少陽是下丁軍的表情時,那驚愕的表情立即轉化成鄙夷輕蔑,他將手裏的草料放到一旁,冷聲哼道:“原來是下丁軍的代表,看來你們這一次又是來一輪遊的,不過今年的選拔賽規則變了,我覺得你們下丁軍應該是首先被抬出來的人!”
看到黑須男對下丁軍如此的蔑視,秦少陽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大叔,你就等著看好了,我們下丁軍這次一定可以堅持到最後,最先被淘汰的人絕對不是我們!”
“那最好是這樣,我可是每一次都押你們下丁軍的,隻是你們太讓我失望了,希望今年的代表能夠爭口氣!”將草料歸類放好之後,黑須男子竟然露出友善的笑容,笑容裏似乎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這倒是讓秦少陽覺得有些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