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善目良,多有得罪,還望秦公子莫要見怪。”慈眉善目男雙手抱在一起,麵露微笑。
秦少陽也同樣雙手抱在一起,笑道:“在下秦少陽,早聞善大哥實力驚人,想不到果然不同凡響,此番中部軍團選拔大賽,善大哥應該是成竹在胸吧。”
“不敢當,有雷大哥和秦公子這般人中龍存在,我又豈敢多加奢望呢。”雖然隻是一掌,但是高手對決,一掌就能試探出對手的深淺,善目良心知秦少陽的實力不下於自己,而且對方還比自己年輕,原本他因秦少陽羞辱他的軍士而惱怒於心,本想好好教訓他一下,現在看來隻能作罷。如果強行出手,他雖然有信心將秦少陽擊敗,但他肯定也要付出相當沉重的代價,中部軍團選拔大賽在即,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善大哥真是謙虛了,以你的實力,即便是成為五大代表之首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呢。”秦少陽是何等聰明的人,從剛才他走過來的那一瞬間,他就察覺到他來意不善,隻是剛才那一對掌令他對自己產生了忌憚,所以秦少陽也就用言語恭維他幾下,畢竟他的身體才剛剛痊愈,要是跟這種實力的人對決,那可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兩人都沒有要跟對方動手的意思,於是他們坐在飯桌上暢飲幾杯酒便以其他事情而道別,在離開的時候,秦少陽向善目良詢問大小姐玉蘭現在在哪裏。善目良告訴秦少陽,大小姐現在在她的閨院裏休養。玉蘭閨院位於軍營的東北角,那裏是栽種著藍色的花朵,卻是整個軍營的禁地,凡沒有命令者,任何軍士都不得擅自靠近,違令者將會被處以極刑。
本來秦少陽也不想再跟大小姐有過多的接觸,可是他的神農尺被她給搶奪走,如果不將神農尺搶回來,那他的損失可就大了,而且神農尺還有很多秘密沒有解開,裏麵的幽怨女子還被封印著,所以神農尺絕對不可以落到他人手中。離開食營之後,秦少陽就立即悄悄地摸向軍營東北角的花院裏,還好四周都栽種著樹木,秦少陽憑著鹿戲步的精妙步伐不引人察覺地靠近花院。
站在距離花園最近的一棵大樹之上,秦少陽利用樹葉的遮擋觀察著裏麵的動靜,花院裏麵搭建著一座華麗的二層木屋,木屋的四周點綴著淺藍色的花朵,它們在陽光之下嬌豔地盛開著。再看向木屋前方的草地,兩個身著藍裙的裨女站在一旁,而身著白色紗裙的大小姐玉蘭卻是手持水粼鞭不停地揮舞著,每一次回落都響起啪啪的聲響,好像有一件物什被擊飛起來。
秦少陽定眼一看,心裏瞬間抽搐了下,原本那個不停地被抽打的物什竟然是神農尺,那個可惡的丫頭竟然用水粼鞭抽打著神農尺,她竟然在以神農尺來練習鞭法,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理智告訴秦少陽,現在絕對不能冒然跳下去,否則等待他的將是極刑,畢竟他可以對付二十幾個軍士,但是要猛地上來百十來人,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是對手。
既然是人就需要吃飯睡覺,秦少陽在中午那會兒早已吃飽喝足,他蹲在大樹之上,目光一刻不離地盯著花院裏的動靜,等待著大小姐玉蘭離開的時候。果然到晚飯的時刻,大小姐裝扮梳洗好之後便帶著婢女離開,前往軍團長的營帳。等她們走遠之後,秦少陽一個躍身穩穩地跳進花院裏,落地之後,他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密切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等沒有人出沒時,他立即邁開雙腿如飛一般地竄進木屋去拿神農尺。
然而悲劇的是,秦少陽幾乎將木屋整個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神農尺,急得他恨不得一把火將這間木屋給焚燒掉。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東西呢?”就在這時,大小姐玉蘭的聲音突然響起,這可把秦少陽給嚇了一跳,轉身一看,卻是看到大小姐玉蘭笑盈盈地站在木屋門口,她的手裏握著神農尺,一對美麗的杏眼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秦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