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陽根本沒有理會他,他朝著落水宮大殿正前方呼喊道:“落水宮玉虛掌門,請速來見我,我有要事要稟報!”
這番話喊的朗朗振聲,幾乎整個落水宮上空都回響著秦少陽的聲音,眾落水宮弟子心下不禁駭然,他們實在是搞不明白究竟是想做什麼,他的這身奇怪的獵人裝扮又是分外奇怪,眼下又當著眾人麵大呼玉虛掌門,實在是大逆不道啊。
“秦少陽,你真是好大膽,先前你從本門逃走,現在又明目張膽地回來,真當我落水宮是無人嗎?!”也不知何時,玉虛掌門憑空突然出現在秦少陽的麵前,他身著青色長袍,手持拂塵,白須飄揚,一雙眼睛布滿憤怒之意,盯著秦少陽,決計不會再讓他逃走。
秦少陽見玉虛掌門出現,他也懶得聽玉虛長篇大論,而是伸手將腰間的東西解下來,然後隨手拋丟在玉虛掌門的麵前。那被紅布包裹的圓形東西在地麵上滾落幾圈,然後穩穩地直立在玉虛掌門的麵前,卻不知裏麵為何物。
“玉虛掌門不妨打開,看看裏麵的物什。”秦少陽騎在駿馬之上,冷聲笑道。
玉虛掌門眼睛微眯,隻見他的右手一揮,一股勁風卷起,竟然將那紅布給解開,一顆鮮血淋漓的醜陋腦袋立即顯露出來,那是什麼紅布啊,分明是被鮮血染紅的白布!
人頭的出現令在場眾弟子皆是心驚,秦少陽竟然將一顆人頭帶到玉虛掌門的麵前,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鬼門道啊!
秦少陽道:“玉虛掌門可知這人頭的身份是什麼嗎?”
玉虛掌門閱曆相當豐富,他大致瞄了一眼,眉頭一挑,道:“難道這顆人頭是騎獸族?!”
“玉虛掌門真是好眼力,沒錯,這家夥正是騎獸族!”秦少陽對玉虛掌門的閱曆極是欽佩,讚歎著。
玉虛掌門抬頭看向秦少陽,目光沉著,問道:“秦少陽,你到底在搞什麼把戲,為什麼要將一個騎獸族人的腦袋帶到落水宮?!”
秦少陽道:“原因很簡單,燕國公主的護衛軍此刻正被騎獸族人所包圍,凶多吉少,我是唯一一個能夠逃出來傳遞消息的人,你信不信?”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愕然,他們實在是沒想到秦少陽此刻前來竟然是傳遞消息的,更沒想到燕國公主的護衛軍團竟然會遭到騎獸族人的埋伏包圍。這些事情都太過蹊蹺,可是秦少陽所帶回來的騎獸族人頭又是鐵一般的事實,這令他們對秦少陽的話將信將疑,不知如何是好。
秦少陽見玉虛掌門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不由和量笑,道:“看來掌門對我的話還有懷疑,你不想念我不要緊,但是如何因為你的懷疑而令燕國大小公主有閃失的話,你……”
沒等秦少陽把話說完,右側卻是突然湧來一股青色身影,隻見青玄首座正如一般旋風般地撲過來,強大恐怖的元氣激得天色都發生變化。“大膽罪徒,上次讓你逃脫,這次你休想再逃,本座誓要將你碎屍萬段!”青玄首座很快便已經撲到秦少陽的麵前,他的聲音極是憤怒和激動,雙掌翻起,青光元氣瘋狂地湧動,可見秦少陽上次的逃脫對他的打擊相當的大,也令他威嚴掃地。
眼看青玄的一掌便要將秦少陽從駿馬上給拍下來,不料一陣白光突然閃現,一股比青玄首座還要強大得多的元氣力量湧起,竟然將青玄首座的元氣掌給攔截抵消掉,出手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玉虛掌門。
“掌門師兄,你為何要攔我,為何不讓我把這小子給碎屍萬段啊?!”青玄首座一臉不解地盯著玉虛掌門,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此刻的身份是燕國大公主的特使!”秦少陽很是得意地回答一句,他立即從懷裏摸出那道金光燦燦的令牌,朝著眾落水宮弟子及掌門首座喝道:“此令牌乃燕國大公主至尊令牌,見令牌者如見燕國大公主,你們身為大燕子民,還不快快跪拜!”
那令牌是百分百純金打造,上麵鑲嵌著三顆無比珍貴的紅玉寶石,更有千年翡翠銘刻而成的燕字呈現出來,金光閃閃,碧光幽幽,聖潔威嚴之氣自令牌之上散發出來,將秦少陽整個人籠罩起來。
“恭迎燕國大公主聖安!”玉虛掌門對燕國大公主的令牌早已見過,此刻他秦少陽手裏持著令牌,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率先跪拜下來,恭恭敬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