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嫣然沒想到秦少陽竟然會突然發動攻擊,她先量征,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玉足一扭,竟然輕鬆地避開秦少陽那一抓,甚至還反手朝著秦少陽的後背拍去。秦少陽立即低身彎腰躲開那一拍,右腳飛起直踢紀嫣然的腰部,這一記踢腳的力度極大,就算是石塊也會被踢至粉碎。
麵對這淩厲的一腳,紀嫣然自然不敢正麵迎擊,她輕飄飄地向後退去,跳出戰鬥圈,先聲製止道:“不打了,秦少,你可真是半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呢,下手這麼狠,就不怕傷到人家嗎?”
麵前的紀嫣然突然改變語調,本來嫵媚迷惑的聲音卻是變得清脆悅耳起來,儼然眼前的紀嫣然並非是真的紀嫣然。
這跟秦少陽先前猜測的一樣,紀嫣然是絕對不會置自己於這種危險的境地的,所以眼前的這個紀嫣然鐵定是假的紀嫣然,經過剛才那麼一陣試探,對方也終於露出馬腳,但對方的態度輕鬆悠閑,似乎並不怕露出真麵目。
然而,就算對方不露出真麵目,秦少陽也依舊能夠猜到他的身份,經過剛才那貼身近距離的一番交手,秦少陽明顯察覺到一股熟悉的花香,而這種花香的主人百分百就是那個紫薇花使。
秦少陽的猜測是正確的,當紀嫣然將臉上的麵紗抄下來時,紫薇花使那張秀麗美豔的臉蛋呈現出來,她半是惱怒半是無奈地注視著秦少陽,歎道:“不到你竟然這麼厲害,我還以能夠多支撐一段時間呢。”
秦少陽抬手摸了下鼻子,笑道:“真不湊巧,我對氣味的辨認度相當的敏銳,你紫薇花使的體香,我怎麼能夠會忘記呢。”
“好一個油嘴滑舌的男人!”紫薇花使朝著秦少陽啐聲責怪道:“怪不得有這麼多的美女都心甘情願投靠在你的門下,看來她們絕大多數都是被你這張嘴給騙了呢。”
“哈哈,紫薇花使這麼說就是真的錯怪我呢。”秦少陽笑著解釋道,“我秦少陽從來不做欺騙別人感情的事情,特別是女人,如若不信,你可去問問我身旁的那些女人,看看我有欺騙過誰的感情呢。”
紫薇花使笑道:“好了好了,人家相信你就是了,我才不要去問下,免得別人說人家八婆呢。”
既然麵前的對手並非是紀嫣然,秦少陽的戒備也鬆懈了些,說實話,秦少陽隻是對紀嫣然很是厭惡而已,但是她手下的那些花使,秦少陽則多是以同情的目光對待她們,而在這些花使當中,紫薇花使是第一個令秦少陽略有些心動的少女,那清純甜美的笑容,當真是如沐春風。
“不開玩笑了,花使為何要裝扮成紀嫣然的模樣來見我呢?”秦少陽不解地問道。
紫薇花使移動著一雙玉足坐回到沙發上,輕歎一聲,道:“其實呢,這件事都是宮主吩咐人家來辦的呢,她本想親自把那錦囊交給你,可是又不方便過來,所以才讓我扮演成她的模樣,之前我們還曾以你多長時間能發現我是假冒來打賭,看來是我輸了呢。”
“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紀嫣然不會這麼好心就把這錦囊送給我吧,她一定還有其他的話讓你捎給我,對不對?”秦少陽握著手裏的紫色錦囊,問道。
紫薇花使眨著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似是在打量著秦少陽,卻是笑道:“你可真是一個厲害的呢,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沒錯,在來之前,我們宮主確實叮囑我交待你一件事情呢。”
“那就請花使明說吧。”秦少陽說道。
紫薇花使看了看四周,站在大廳裏的幾人頓時會意,他們先後離開藥學大廳,僅留下秦少陽和紫薇花使在裏麵,就連艾雲玲也走了出來,她可不沒有那麼強烈的好奇心,隻要秦少陽安危無恙她就安心了。
待眾人離開之後,紫薇花使這才收起笑意,她的表情變得異常的嚴肅,道:“秦少,我們宮主出事了,眼下隻有你能夠救她呢!”
“什麼,你說紀宮主她出事了,這怎麼可能呢?”秦少陽一臉懷疑地說道:“紀嫣然不是酒公子的人嗎,她的背後有這麼大的靠山,她還有什麼事情可出啊,你是不是在用這件事試探我啊?”
紫薇花使見秦少陽不相信,一雙玉足急得踩了下地麵,指著秦少陽手裏的錦囊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呢,如果不是出事,你覺得我們宮主會將那玩意還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