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真不愧是鐵戰,觀察力就是不一樣!”秦少陽朝著鐵戰堅起大拇指,讚賞道。
鐵戰把手一揚,朝著秦少陽說道:“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快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眉目了?!”
“也不算有什麼眉目吧,我隻是懷疑綁架夏嵐的人跟玄雀會有關。”雖然陽春會的事情不能跟鐵戰說,但是結果倒是不妨談論一下。
鐵戰聽到玄雀會三字,眉頭頓時一挑,冷漠的眼睛看向秦少陽,道:“又是玄雀會,那個郝震東可是一個好色狂妄之徒,夏嵐如果真的落到他的手裏,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啊,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說不擔心是假的,不過我也有絕對的把握可以確認夏嵐安然無恙,如果有需要,我甚至現在就可以將夏嵐救回來呢。”秦少陽一臉自信地說道。
鐵戰冷漠的眼睛注視著秦少陽的自信滿滿的表情,良久才發問道:“勤揚,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隻要知道,我們是曾經同生共死的兄弟就夠了。”秦少陽將右手伸到鐵戰的麵前,細長的眼睛透露著堅定的目光。
鐵戰冷峻的臉龐勾勒著欣然的笑容,他伸手握住秦少陽的右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道:“沒錯,我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夏嵐成功被郝震東給抓獲,可是郝震東卻是沒有顯露出丁點興奮得意的表情,從他走進秘密客房之後,就悶聲坐在沙發上,竟然沒有同旁邊的龍正陽和黃霸南打招呼,這令兩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郝震東又在玩什麼花樣。
“郝爺,你不是已經抓獲那夏嵐了嗎,怎麼一臉沮喪的樣子,開心點嘛!”黃霸南移身於郝震東的身旁,笑著說道。
郝震東冷哼一聲,道:“開心,有什麼開心的,那個臭婊子不識抬舉,虧老子之前還對她念念不忘,她竟然連看也不看我一眼!”
黃霸南聽到郝震東這麼一說,心下一亮,笑道:“原來是為了那個女人啊,郝爺,這收拾女人的招式可多了,我手頭有不少的好東西,保證那夏嵐今後對你服服帖帖,你說一她絕對不敢說二!”
“喔,真有這種東西?”郝震東頓時來了興致,趕緊問道。
黃霸南淫邪地笑了笑,道:“當然,還有比這更厲害的呢,隻要我們事成之後,我保證幫你收拾那個夏嵐,讓她這輩子都不肯離開你!”
聽著黃霸南的話,郝震東的眼前浮現起夏嵐跪伏在自己麵前的場景,心裏頓時覺得騷癢難忍,真恨不得現在就立即將夏嵐給製服掉,讓那個驕傲自負的女人也知道他郝震東的厲害。
“行了,那種事情就等我們奪得醫武大賽的冠軍之後再說吧!”坐在最上首沙發上的龍正陽突然開口說道,“隻要我們獲得醫武大賽的冠軍,你們想怎麼搞都可以,但在這之前,你們兩個最好給我收斂一點,否則別怪我龍正陽不講交情!”
說罷,龍正陽俊美的臉龐浮現出凜冽之色,那雙眼睛激射出兩道如同匕首般鋒利的目光,直把黃霸正和郝震東刺得全身一凜,趕緊點頭稱是,哪裏還敢談論那些下流無恥的事情。
當秦少陽坐醫院返回到神農大酒店的時候,玄冥會的兩個代表正好站在商奚龍的房間時在,看來他們應該是為了夏嵐的事情在懇求商奚龍幫忙,畢竟銀鷹會在神農幫眾分會當中也是頗具實力的。
“勤揚,你去哪裏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商玉清見秦少陽慢悠悠地走了進來,精致的臉龐頓時浮現出慍怒之色,說道。
秦少陽朝著商玉清聳聳肩膀,笑道:“當然是調查誰綁架了夏小姐啊,你以為我會茶樓裏喝茶閑逛嗎?”
“那你有查到什麼線索沒有?”商玉清一雙鳳目盯著秦少陽,問道。
秦少陽笑道:“沒有,你們呢?”
“我們倒是有一點眉目,初步懷疑綁定夏嵐的人應該是黃武會的人幹的。”商玉清朝著秦少陽說道。
“黃武會?!”秦少陽眉頭一挑,好奇地問道。
商玉清略有些得意地說道:“沒錯,就是黃武會,原因有兩點,其一是夏嵐手裏有他們的鎮會神兵青鱗蛇鞭,其二黃武會是我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以我們目前的實力,黃武會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他們出此下招就是想迫我們就範,以夏嵐的性命作要挾來讓我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