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雀會的實力強勁,我們不可掉以輕心,所以三日的比賽次序是,我負責郝震東,勤揚負責那個郝青雲,清妹負責那個郝婷,聽清楚沒有?”商奚龍將他的作戰計劃講述出來,說道。
商玉清抬頭注視著商奚龍,道:“奚龍哥,我覺得還是讓勤揚對付赫震東比較好……”
聽到商玉清如此提議,商奚龍的臉色頓時一寒,冷聲道:“清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商玉清心知商奚龍的性格最擅嫉妒,再加上先前商奚龍還私下找秦少陽挑釁過,她不想觸及商商奚龍的敏感點,而是換作口氣方式,道:“奚龍哥,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絕對相信我的實力。我的意思是,郝震東的實力非常強勁,如果以你之力同他較量,勢必會造成兩敗俱傷的後果,這對我們劃不來。我提議讓勤揚對付郝震東,以勤揚的實力,縱然無法戰勝赫震東,他可以消耗掉赫震東相當大的氣力,等勤揚落敗之後,奚龍哥你再接替上去,一定可以擊敗郝震東的。”
雖說商玉清的提議略帶貶低秦少陽實力的意思,但秦少陽並沒有太過在意,隻是感覺心裏有點不舒服而已,其實對他來說,玄雀會並沒有真正的那般可怕,所以讓他排一號位和二號位都沒有問題。秦少陽現在心裏想的是都是陽春會那三人,特別是那個紅睛女代表,他之前並沒有同陽春會的任何人有過接觸,怎麼可能會招來那麼可怕的目光呢,真是奇怪。
“勤快,我問你呢,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正當秦少陽腦海盤想著陽春會的事情時,商奚龍略有些惱怒的聲音炸在秦少陽的耳旁。
秦少陽趕緊回應道:“我在聽呢,一切安排均由商大少爺做主,我還有點事,就先失陪下。”說罷,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出商奚龍的臥室。
神農鎮街道上的行人從先前要少了很多,可能是醫武大賽比賽進行到一半,相當多的落敗分會已經收拾行李離開,這反而顯得冷清不少。秦少陽步行在街道之上,兩側均是販賣藥材的攤鋪,熟悉而親切地中草材香味不時鑽進秦少陽的鼻子,這種味道使他不由得想到時候被爺爺秦緩試藥的情景。當他第一次喝中藥的時候,他被中藥那種苦辣的味道嗆得差點昏過去,不過堅持一段時間之後,他竟然喜歡上那種苦藥的味道,而且還時不時的鑽進爺爺的藥櫃裏偷上一些中藥材嚼咬呢,為此沒少挨爺爺的教育,但爺爺從始至終都沒有打過自己,這讓秦少陽感覺心酸不已。
走到街道的中央位置,秦少陽突然征住,他再一次感覺到有雙淩厲的目光在盯視著自己,扭頭一看,盯視自己的人又是陽春會的那個紅眼女代表。紅眼女子在看到秦少陽發覺自己時,轉身便朝著後麵的小樹林跑去。秦少陽感覺對方似乎是在有意引誘自己,他冷笑一聲,提步便追趕過去。其實對秦少陽現在的手心,整個神農鎮能夠傷得了他的絕對不會超過三個人,一個紅睛女子更加不可能,縱然她是一個擅長瞳術的人。
當跑至小樹林的時候,紅睛女子像空氣般消失不見,秦少陽站在樹林裏四下觀望,精神高度集中,因為他感覺到有人在樹林中,而且這股氣息異常的強勁,實在是他所遇到的氣息中的最強之一。
“呼!”
突然間,一陣疾風聲響在秦少陽的耳旁,還沒等秦少陽反應過來,一道拳頭便朝著秦少陽的臉頰轟擊過來。
先前在神農大酒店時,主持人曾再三叮囑過,嚴禁參加第二輪比賽的分會私下械鬥,秦少陽想不到對手竟然毫不顧忌取消資格的危險,但如果他不出手的話,恐怕他的臉要被對方砸出一個大包出來,他的臉上戴著人皮麵具,如果真砸出大包,鐵定會露出馬腳的。
想到這裏,秦少陽腳下立即施展著鹿戲步法,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對方的拳擊,他還猛地提起膝蓋,朝著對方的胸口反擊過去,速度同樣淩厲強勁,算是給對方不言先攻的方式反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