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混蛋不要亂瞄,這妞是老子的,都給老子看著點。”杜德飛整了整衣衫,他端著一杯咖啡扭著肥胖的身子來到馬尾少婦的身旁,露出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問道,“小姐,我可以坐下來跟你一起喝杯咖啡嗎?”
“滾開!”馬尾少女看了不看杜德飛,一句冰冷的嬌喝響起。
杜德飛一向驕橫跋扈慣了,還真沒有多少人敢對他如此無禮,可是杜德飛卻是沒有生氣,而是理也不理地一屁股坐到馬尾少女的對麵,笑道:“我不介意,這打是親罵是愛,我是明白的……”
杜德飛屁股剛坐下,話還沒說完,卻聽嘩的一聲,滿杯的咖啡潑灑在他的臉上,登時他的全身沾滿咖啡汙漬,而後麵的眾馬仔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呆,他們怎麼敢想像會有人敢向杜德飛潑咖啡。
“就憑你這頭豬還不配坐在本小姐對麵!”馬尾少女看似清麗嬌弱,卻是沒想到竟然是個火辣脾氣。
人都是有個忍耐度的,特別是杜德飛這種人,本來就沒有什麼耐心,再遭受這種汙辱,他如何能夠忍得下去。
“賤人,真不知好歹!”杜德飛勃然大怒,揮拳便朝著馬尾少女砸去。
眼看這馬尾少女就要被擊中,卻沒想到她反應極其靈敏,竟然一個側身避開杜德飛的重拳。杜德飛一拳打空,身體嘩的一聲撲倒在桌上,肥胖的身體立即將咖啡桌都給壓得斷裂倒塌,碎刺的咖啡片直刺得杜德飛哎哎呀呀地呼痛。
從馬仔看到這一幕才反應過來,他們立即大呼小叫地朝著馬尾少女撲去。馬尾少女卻是精明異常,她早知那些馬仔會圍攻她,竟然搶先一步跑到咖啡廳的玻璃門前。當眾馬仔衝到門前時,馬尾少女猛地將門給關上,眾馬仔立即全部撞在玻璃門上,一個個均是暈頭轉向。馬尾少女朝著這些人露出輕蔑的笑容,轉身便快步離開。
一高一低兩個富二代沒有參與打鬥,他們趕緊跑過來將杜德飛從地上扶了起來,甚是關切地詢問著杜德飛有沒有受傷。
“媽的,臭賤人,別讓我找到她,否則一定讓她知道我杜德飛的厲害!”杜德飛一邊擦抹著臉上的咖啡漬,一邊朝著馬尾少女離開的方向恨恨地罵道。
性格謹慎的低個富二代若有所思地說道:“二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那個丫頭。”
杜德飛趕緊伸出雙手緊抓著低個富二代的衣領喝道:“快說,那丫頭是誰,你在哪裏見過她?!”
高個子富二代也好似想到什麼一樣,他趕緊拉著杜德飛的雙手,說道:“我想起來了,二爺,那丫頭是針灸二室的實習生,名字好像叫葛衣情,對了,二爺,這葛衣情還有一個男相好,我們這次拜托您的事情就是教訓那個男的!”
“媽的,這次就算你們不拜托,老子也要好好教訓他們!”杜德飛顯然是徹底被激怒了,身為帝都四公子之一杜德笙的弟弟,在自己眾仔麵前被人羞辱,這份麵子他是說什麼也要爭奪回來,“你們想辦法把那小子叫到中醫院後麵的小樹林,我要在那裏解決掉他!”
趁著午休時間可以自由活動,秦少陽穿著白大褂在帝都中醫院四下轉悠,他在尋找著帝都中醫院的藥材存放器,能夠跟神農幫扯上關係的,肯定是那些稀貴的中醫藥材。可是這帝都中醫院的格局實在是太過宏大,秦少陽轉了半天也沒找到存放中藥材的地方,倒是把他自己累的不輕。
“真是見鬼,這醫院還真是大,那地方到底是在哪裏啊?”秦少陽站在一棵樹下,一邊用手作扇子給自己扇風,一邊四下觀望著自言自語地問道。
就在這時,一股急促的氣息襲向秦少陽,秦少陽心底一驚,他趕緊轉身,卻沒想到一道粉紅色的身影撲向毫無準備的秦少陽,強大的慣性竟然直接把秦少陽給撞倒在地,堅硬的水泥地麵直摔得秦少陽後背生硬,而那道粉紅色身影也倒在他的身上,重量似乎還不輕。
“哎呀,好痛啊!”清脆的女子聲音立時響起,粉衣女子坐了起來,雙手捂著額頭埋怨道,“你這人怎麼走路的,也不看著點!”
秦少陽見對方竟然先自呼痛,頓時感覺一陣無語,有些責怪地說道:“我說小姐,真正不看路的人是你吧……”可是當秦少陽看清粉衣少女的模樣時,不禁驚呼道:咦,衣情,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