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魚詩悅的呼喚的聲音,秦少陽立即加快腳步跑到車前。當看到完好無損的車後門時,秦少陽不得不佩服龍威的開車技術,說是不傷到魚詩悅,竟然真的掌握到極致分寸,魚詩悅竟然真的沒有受到丁點傷害。
秦少陽伸手將車門給扯開,伸手將魚詩悅從車裏抱了出來,關切地問道:“表妹,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溫暖的胸懷,魚詩悅伏在秦少陽的懷裏,微笑著搖搖頭,道:“我沒事的,表哥,你放心好了。”
得知魚詩悅平安無事後,秦少陽心中的擔憂的石頭才放鬆下來,而後他的目光投向車內杜德飛的身上,俊郎的臉龐立即浮現冷酷憤怒之色,他將魚詩悅小心地放下來,轉身鑽進保時捷轎車裏,伸手便將杜德飛像拖垃圾般從車裏扯了出來,將其重重地摔在地上。
原來失去意識的杜德飛被秦少陽這用力的一摔立即恢複意識,他剛要開口發罵,卻發覺眼前的男子極為眼熟,細想之下才認得出是眼前這個青年男子就是在帝都中醫院跟自己發生口角的男人。
雖然杜德飛沒想到秦少陽竟然真的來營救這個女人,可是他仗著這一帶是他的地盤,臉上雖然滲血,但他的神色依舊囂張地朝著秦少陽喝道:“臭小子,你竟然敢撞老子的車,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
秦少陽根本沒有理論,他的表情冷酷如霜,抬起右手,三成五錦內氣全運於掌心,啪的一聲脆響,一記響亮的掌摑扇在杜德飛的臉上,登時將他的幾顆牙齒都從嘴裏打出來,還夾帶著一口鮮血。
“媽的……湊(臭)小子……你咋(找)死啊!”由於半口牙齒被震落,盛怒之下的杜德飛噴著血水地罵道。
“啪!”
反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摑,秦少陽在杜德飛的另一半臉頰之上再賞一記耳光,杜德飛另外半口牙齒也被拍落幾顆,又是一口噴了出來。
這兩個可真把杜德飛的驕橫之氣給打得無影無蹤,本來他還想要罵秦少陽,可是剛一張口,秦少陽的手掌再一次提了出來,他趕緊識相地捂住臉頰,用驚恐迷惑的目光瞪視著秦少陽。他杜德飛可是帝都四公子之下杜德笙的弟弟,他在這帝都一向隻有打別人的份,何況曾被別人碰過一根手指頭。今天他可真的倒了邪黴了,撞上這等煞星,不僅造價不菲的座駕被撞爛,就連自己的一口牙齒也被對方給拍落的所剩無幾。
四周圍觀的人群也越來越多,本來路道發生這種事情,眾車主該埋怨起來,可是當看到有人在狠狠地教訓杜德飛時,眾車主哪裏還有半分怨言,他們紛紛停下車朝著秦少陽行注目禮。這一帶是杜德飛的地盤,他們這些車主哪個沒受過他手下的欺淩,眼下看到杜德飛本了落得如此田地,眾車主個個感覺心情舒暢,一掃平日的憋屈之苦,甚至還有人為秦少陽鼓掌喝彩。
眾轎車之中,一輛藍色蓮花轎車顯得格外的醒目,一個身穿製服的司機從事故現場返回到蓮花轎車窗前,司徒微微地彎下腰,等待著問話。
“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堵停這麼多車?”一道沉穩而年輕的聲音自車內響起。
製服司徒立即低下身,神色恭敬地回答著,語氣卻似是有些激動,道:“回少陽,堵車的人是杜德飛!”
“哼,又是這個杜德飛,他又不是又把誰的車給砸爛了,把人家腦袋給敲出血了?”車內男子似乎對杜德飛的行徑很是熟悉,語氣頗為不屑地問道。
製服司機趕緊搖搖頭,用激動的語氣糾正道:“回少爺,不是這樣的,這次剛剛相反,是有人砸了杜德飛的車,那人還把杜德飛給打得滿臉是血,連他的一口牙齒都被打得隻剩下幾顆了。”
“什麼?!竟然會有這麼事!”坐在蓮花車內的男子聽到這番講述,聲音變得很是疑惑,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該不會是眼花了吧?!”
製服司機趕緊說道:“少陽,我看的真切,真的是杜德飛被人打了!”
“哈哈,有意思,這可真是很有意思!”蓮花車內的男子立即發出暢快的笑聲,道:“你再去詳細地察看一下,一定要給我調查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毆打杜德飛的人的身份,還有他的背景來曆!”
“是,少爺!”製服司機應了一聲,轉身再次跑向事故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