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你剛才真把我嚇死了。”秦少陽見來人是宋玉,不禁長鬆口氣,說道。
宋玉雙臂抱在胸前,修長的手指托著下巴,他用疑惑的目光注視著秦少陽,道:“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少陽,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哪……哪有,你才有做虧心事呢!”秦少陽心裏有些驚慌,但他還是強作鎮定,不想被宋玉看破心事。
宋玉俊美的臉龐露出神秘笑意,他似是玩味地盯著秦少陽緊握的右手,問道:“少陽,你手裏握的是什麼,該不會是藏著什麼好東西不想讓我知道吧?”
聽到宋玉如此一說,秦少陽趕緊將手中的東西放到懷裏,趕緊解釋道:“沒什麼,阿玉,你這麼晚怎麼還不睡覺啊,你找我有事嗎?”
宋玉見秦少陽不願說,他也沒有再追問,畢竟宋玉並不是那種八卦性格的人,他望著秦少陽說道:“當然是為你準備去帝都的必需物品啊,走,我們回辦公室,看看有什麼遺漏的沒有。”
說罷,宋玉便跟秦少陽一起朝著醫院辦公大樓走去,兩人步入大樓之後,隱藏在不遠處一顆樹下的倩影緩緩顯了出來,神秘的半臉麵具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神秘,隻是那一雙充滿英氣的眼睛卻是流露出極其複雜的神色,而後英氣的眼睛再次消失於夜色之中。
三天的時間轉眼間便翻了過去,秦少陽也踏上前往帝都的火車,本來宋玉為秦少陽安排的是龍陽至帝都的客機商務艙,但秦少陽卻是拒絕,理由是乘坐火車可以觀賞到旅程中的風景,乘坐飛機便沒有這種待遇。陪秦少陽一同帝都的隻有兩個,一個是貼身保鏢龍威,另一個便是照顧秦少陽日常生活的魚詩悅。前來給秦少陽送行的卻是有近百人之眾,站在前首的卻是宋玉、王鬆盛、司徒靜、唐虞、林徽因、腹蛇、龍梓昕、喬伊斯醫生、宗傅海、宗靈以及鼻環王、石頭、寸頭等親朋好友還有一眾秦朝四大組的骨幹成員。
同乘坐一輛火車的其他乘客被這浩浩蕩蕩的百人之眾嚇了一跳,他們還以為是某個國家的元首微服私訪乘坐這輛火車呢。當然這其中也有人識得秦少陽的,當秦少陽經過他們身邊時,這些人立即起身向秦少陽點頭示敬,這些人當中有不少人受過秦氏中醫院的醫療優惠,所以他們對秦少陽也甚是尊敬,這跟年紀沒有什麼關係,純屬是敬重秦少陽的醫德醫品。
經過幾節擁護的車廂,秦少陽這才尋得到自己的座位,這是一排臨窗的座位,可是此時他們的座位卻是被三個流裏流氣的青年男子霸占著,三人正旁若無人地嚷嚷著打紙牌,麵前的小桌上滿是沾著口水的瓜子殼和花生殼,還有幾桶吃剩的泡麵桶。
秦少陽看了眼窗旁的數字,然後又核對了下車票的座位碼,沒錯,眼前的座位正是他的預訂的座位。
“喂,哥幾個。”秦少陽一手拿著車票,另一隻手輕輕地拍著其中一個花衫男子的肩膀。
花衫男子瞥了秦少陽一眼,卻見秦少陽隻是學生模樣,於是繼續打著手中的紙牌,並且不耐煩地說道:“別煩我,沒看到我們正在打牌嗎?!”
秦少陽卻是不慍不惱,繼續拍了下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哥們,這是我們的座位,請把座位還給我們。”
“啪!”
紙牌被花衫男子甩得散落滿桌,他猛然站了起來,朝著秦少陽蠻橫地喝道:“你的座位,我還說這是我們的座位呢,哥幾個,你們說是不是?”
花衫男子的兩個同伴立即嘲弄著起哄,道:“對啊,如果是你們的座位,你們叫叫它,看它答應不答應,哈哈。”
霸占著座位還如此無理,魚詩悅忍無可忍,她搶先秦少陽一步,朝著三個流裏流氣的男子,聲音清脆悅耳地斥道:“你們三個真是蠻不講理,這明明是我們的座位,我們可是有車票的,難道這個還不夠證明是我們的座位嗎?!”
三個花衫男子本來將注意力集中在秦少陽身上,待聽到魚詩悅清脆悅耳的聲音後,三人登時將目光投向魚詩悅。隻是一瞬間,三個流裏流氣的男子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六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魚詩悅,露出貪婪淫邪的目光,一副恨不得要將魚詩悅給吞下去的樣子,不住地吞咽著叫喊,其中一個禁不住歎道:“好……好靚的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