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並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人,她隨手拉過放在旁邊的一件換洗的天藍色窗簾披在身上,嫵媚的臉蛋露出甜心的笑容,看著華子問道:“敢從薜震的手中救下我,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華子還以為林徽因依舊是半裸著上半身,不敢轉過頭,卻是搖搖頭,有些害怕地回道:“不,我怕死,我很怕!”
林徽因嫵媚的臉蛋浮現一陣狐疑,絲毫沒有理會外麵薜震的喝罵聲,而是望著華子詢問他既然怕死那為什麼還要冒險救她。
林徽因見華子還是不肯轉過頭來,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好了好了,小兄弟,我已經披上衣服了,你可以轉過來了,總用後背對著別人說話,那可是很不禮貌的呢。”
不知道為什麼,華子對林徽因的話言聽計從,他聽話地轉過身,卻見林徽因將一件天藍色的窗簾披在身上,那隨手的一係的窗簾竟卻比時尚雜誌上的漂亮衣服還要令人驚豔,或許是林徽因本人的外形素質太過優越所致。
“我雖然害怕,但是有你的朋友在外麵協助,所以我也就不害怕了。”華子還是羞紅著臉龐,小聲地解釋道。
“我的朋友?”林徽因神色一征,趕緊詢問道,“什麼我的朋友,我在這裏並沒有朋友啊!”
華子立刻向林徽因描述著秦少陽和唐虞的相貌,特別是秦少陽,他對秦少陽展現了莫名的好奇,講到秦少陽隻是抬抬手便將兩個奔跑的大漢給弄倒在地時,目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華子還告訴林徽因,秦少陽已經在外麵布置好營救她的計劃,他所做的就是將林徽因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剩下的就由秦少陽來處理。
當知道是秦少陽在外麵營救她時,林徽因嫵媚精致的臉龐泛起激動的色彩,一雙眼睛被淚珠所浸潤著。她所堅信的沒有錯,無論她遇到什麼危險,無論她在什麼地方,秦少陽一定會有辦法來救自己的,就像現在一樣,她沒有信賴錯人。
“小姐,我想請問下,你的那個朋友叫什麼,能介紹給我認識嗎?”華子對秦少陽很是好奇,猜想他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認識像秦少陽那樣的朋友對他來說肯定是一生的榮幸。
林徽因見華子的眼睛閃爍著期盼的色彩,輕輕地點頭笑道:“當然可以,他可是我的男朋友呢,他的名字叫秦少陽。”
“什麼,他就是秦少陽?!”華子在聽到秦少陽的名字後,眼睛立即睜大,驚訝之色瞬間浮現在他的臉上。
“砰砰砰……!”
突然間,一陣劇烈的撞擊聲在休息室的門上響起,堵在門後的書櫃劇烈地顫動著,可見外麵已經有人開始強行撞門。
“娘的,一定要給老子把門給撞開,等我逮到那個臭小子,一定要殺了他!”薜震站在門外憤恨地喝喊道。
就在這時,華子的眼睛徒然一亮,他猛地拍了下腦袋,最關鍵的事情差點忘記了,隻見他抓起旁邊茶幾上的一個煙灰缸,而後猛地擊砸在休息室窗戶玻璃上,隻見嘩啦的一聲,整間窗戶玻璃破碎,像雪花一般灑落下去。
“行動!”等候在酒店外麵的秦少陽終於等到華子發出的信號,立刻朝著身後的眾人喝令道。
四十號兄弟立刻按先前演習般分成四列,第一列的四個人首先出擊,他們大搖大擺地走向酒店大門,而第二列的二十號人隨即偷偷地摸向酒店的後院,第三列的十數人由秦少陽帶領靜候第一列的訊息,而最後一列的四個由唐虞帶領,五人保持原地待命的姿態,他們任務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漏網之魚。
第一列的四個兄弟大搖大擺地走進酒店,卻被酒店裏的那些喝斥讓他們滾開,而他們四個裝作很愣的樣子,非要在酒店吃酒不可。
薜震原本就因為還沒有撞開休息室的房門而憤怒,眼下又看到四個不長眼的家夥來搗亂,頓時朝著眾打手喝道:“你們還待在那裏幹什麼,還不把這些四個不長眼給我打斷腿扔出去!”
眾打手立即抄起板凳猙獰地朝著四人衝去,而這四個兄弟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們趕緊齊聲喝喊:“不好子!開酒店的要打人了!快來人啊!”
“沒人會來救你們的,你們這是自尋死路!”眾打手當先一個紋身大漢冷冷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