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啊啊……”苗守空拚命地捂著脖子想將那東西給咳出來,卻是無濟於事,隻得用一張苦瓜臉望著秦少陽,害怕地問道:“這位大哥……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啊?!”
秦少陽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道:“恐怕說出來你不相信,剛才的那顆藥丸是由斷腸草,毒齒莢兩種中藥煉製而成的,劑量輕一點有清腸舒胃的功能,劑量重一點的話……”說到這裏,秦少陽故意賣了下關子,隻笑不語。
這可把苗守空給嚇壞了,連聲音都顫抖的說不清楚:“那……那劑量重……重一點呢?!”
“肝腸寸短,變黑粘連,腹疼劇烈致死。”秦少陽輕描淡寫地介紹著斷腸草的作用。
撲咚的一聲,苗守空立即跑倒在地,他已經開始感覺到肚子像刀絞般疼痛,他抓著秦少陽的衣服乞求道:“這位大哥,我不想死啊,求求你給我解藥吧!”
“想要解藥啊,很容易,你隻需要幫我做一件事便可。”秦少陽低頭注視著苗守空,笑道。
苗守空立刻點頭如小雞啄米般回道:“別說一件,就算是十件我也一定會替您辦到的!”
聽到苗守空如是一說,秦少陽伸手將從地上扶了起來,手指在苗守空的腹部兩側按壓一番,原來劇烈的疼痛頓時消減不少,直令苗守空連連道謝。
“苗守空,既然你為我辦事,我也不必要瞞你,孫健洋讓你做的事是陷害王鬆盛老醫生!”秦少陽決定將實情告訴苗守空,讓他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王老先生醫術精湛德高望重,卻是得罪了孫健洋這個小人而被他陷害入獄。而這一次,他更是落進下石,想令王老先生身敗名裂,他給的箱子裝的不是普通的東西,而是一整箱的走私禁藥!”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個孫健洋也歹毒了吧!”苗守空對王鬆盛的醫德醫術也頗有耳聞,聽秦少陽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心中暗暗慶幸,還好沒有立即去投放,差一點就禍害了一個好醫生啊。
秦少陽見苗守空頗有俠義之心,於是接著說道:“所以,這次我請你來一次偷梁換柱,把真正的藥箱放到孫健洋的家中,可以辦到嗎?”
“哈哈,這是什麼話啊,我可是妙手空空,這點小意思根本難不倒我,大哥,你就等著瞧吧!”苗守空拍著胸口朝著秦少陽自信地說道。
……
呼嘯的警車朝著孫健洋家的方向快速地駛去,孫健洋整個人癱倒在車座上,原本得意的眼睛開始失去光采,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不停地搖搖頭說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還沒有完!”薜震陰冷的聲音響起。
孫健洋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盯向薜震,急切地喊道:“薜副會長,這次您可要幫幫我啊,如果我被抓的話,那您也脫不了幹係的啊!”
“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被他們抓住的!”薜震微微側過頭,陰沉的目光落在孫健洋的臉上,冷聲笑道。
孫健洋聽到薜震如此一說,焦急的臉色立即緩和,他拍著薜震的肩膀,笑道:“對啊,就該是這樣,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呢,就應該彼此關照!”
正當孫健洋放心的時候,薜震的右手在他的身後緩緩地抬了起來,手中卻是握著一根重物。
“咚!”
一陣悶聲響起,孫健洋連吭都沒吭一聲便栽倒在方向盤上,鮮紅的血絲沿著他和額角流淌下來,一雙眼睛空洞地盯視著前方,臨死他都沒想明白薜震為什麼要殺他。
薜震將手中的鐵板手放進牛紙紙袋中,朝著四周看了看,因為是深夜,街道上根本沒有什麼人。於是他放心地走下車,繞到車後箱將備用汽油拿了出來,把將整個轎車給澆濕。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薜震從懷裏掏出一顆煙,用火機點燃。
薜震透過車窗注視著死不瞑目的孫健洋,聲音冷酷地說道:“嘿嘿,你放心,那些警察永遠都抓不住你了,他們也休想從你的身上調查出我和‘它’的事情,你就安心地去吧。”說罷,他一揚手,半截煙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而後落在轎車車座上。
“轟隆!”
一陣震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整輛轎車像是熊熊的烈火給吞噬掉,可怕的火焰衝天而起,將夜空映照的像血一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