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個丫頭愛怎麼樣都隨她吧,反正也不管我什麼事!”秦少陽回想著之前唐虞的話,再聯想到她現在的動作,頓時有些氣憤,狠狠地跺了下腳,轉身繼續沿著自己酒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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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火勢太過猛烈,棺材鋪被燒成一片灰燼,別說遺留下什麼線索,就連半截木頭都沒有一切完整地保留下來。
“這到底是什麼人幹的,這光頭張平日裏也挺安份的,怎麼就碰上這種事呢!?”洪天辰巡視著案發現場,看著眼前一片狼藉,問道。
唐虞將手中的燒的隻有一截的木板丟回地麵,她拍了拍雙手,道:“這起縱火毀屍跟虎子如出一轍,我想應該是一個人幹的。”
“怎麼,唐警官,你有到過那個人嗎?!”洪天辰聽到唐虞這麼一說,趕緊問道。
唐虞卻是緩緩地搖搖頭,道:“沒有,我跟那個人沒有什麼真正的接觸,真正跟那個嫌犯接觸的人是少陽,他一定知道那個嫌犯的一些線索呢。”
洪天辰見唐虞三句不離兩句便提到秦少陽,立刻醋意大發,他朝著唐虞說道:“唐警官,你還是不要跟那個秦少陽走的太近比較好,他那個人心思很重,而且行為古怪,隻有他跟凶手有接觸,說不定他就是凶手的同夥呢。”
“洪警官,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唐虞見洪天辰竟然如此評價秦少陽,頓時神色不太樂意地說道,“少陽他雖然行為古怪,但是我對他還是很了解的,並且從始至終我都和他在一起,他要是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難道我會發現不了嗎?!”
洪天辰見唐虞很是生氣,趕緊賠笑道:“唐警官,你不要生氣,我隻是說說我的猜想而已,畢竟在真凶沒有落網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啊。”
聽到洪天辰如此一解釋,唐虞覺得還是有些道理的,於是也就不那麼生氣。
“唐警官,接下來的事情就讓其他同事整理吧,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洪天辰來到唐虞的麵前,露出最溫和的笑容說道。
正好唐虞也有些乏意,忙碌了一晚上,緊繃的神經總算可以放鬆下,立刻感覺一陣困意,於是點頭同意。
唐虞坐進洪天辰的車裏,貼依在後車座,裁剪合體的黑衣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將她曼妙誘惑的身體曲線勾勒出來,長長的秀發也從肩端流泄下來,像一道黑色的瀑布一樣。
由於太過困乏,唐虞貼靠在座位上,漸漸的失去平衡,她的整個人向右一傾,竟然倒在座位上呼呼熟睡了起來。
一道光亮的鏡麵照射在唐虞的身上,兩道含糊淫亂的目光在鏡麵中反射出來,隻見秦少陽透過後視鏡盯著躺在座椅上的唐虞,盯著她那曼妙起伏的嬌軀,如果不是他強行忍著,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淌下來。
突然間,一抹邪惡的笑意出現在洪天辰的嘴角,他發動著汽車向前行駛著,可是目標卻不是唐虞落榻的酒店,反而是將車開進一個漆黑不眼五指的暗巷。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洪天辰將車門給熄滅,而後從車上跳了下來,他打開後車門,借助微弱的夜色貪婪地欣賞著唐虞的玉體。
‘哼,秦少陽,你竟然跟我搶女人,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最終屬於誰!’洪天辰想像著秦少陽在得知自己占有唐虞後的抓狂模樣,不由的心生得意之色,他伸手摸向唐虞的腳踝,伸手將她的鞋子給小心地脫了下來。
雪白玉潤的腳丫出現在洪天辰的麵前,他強咽著唾沫,伸著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對雪白如玉的腳丫,握著那光滑的腳腕。
越是接觸到唐虞的身休,洪天辰的膽子也就越大,他並不再滿足於撫摸唐虞的腳丫,而開始向往唐虞最最神秘的地方。
洪天辰再不顧其他,他縱身跳上車,小心地蹭到唐虞的身旁,而唐虞由於太過神經緊張勞累,以至於連洪天辰來到自己身邊也沒有察覺到。
‘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聽著唐虞那均勻靜潤的呼喊聲,洪天辰心中的欲望益發的強烈,就像被點燃的枯草般轟然燃燒起來,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將罪惡的雙手伸向唐虞的胸部,將黑衣的紐扣一個個地解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