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今天不方便,改天吧。”秦少陽微笑著推辭掉宗護士的邀請。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卻是被人推開,然後便見身穿綠色手術衣的王鬆盛走了進來,從他臉上的淡然神色可以看出,唐虞的傷勢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秦小兄弟,你醒了,怎麼樣,身體好些了沒有?”王鬆盛見秦少陽好好地站在病房裏,慈祥地笑問道。
秦少陽卻是來到王鬆盛的麵前,反問道:“王老先生,唐虞的傷怎麼樣了,她現在還好嗎?”
“那個女警現在在特殊監護病房,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我王鬆盛上的手術還沒有出現過不成功的案例呢。”王鬆盛頗有些得意地笑道。
聽到王鬆盛如此一說,秦少陽那顆心算是徹底地放了下來,可是很快又一場鬧劇開始上演。
緊跟著王鬆盛衝到病房的還有一個人,那便是孫健洋。
隻見原本西裝革履、儀表堂堂的孫醫生,現在卻是頭發淩亂,神色甚是狼狽。
他來到王鬆盛的麵前,不停地張合著嘴,用手指比劃著秦少陽,囂張的目光已然淡去,取而代之的哀求之色。
“孫醫生,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宗護士見孫健洋竟然變成這副慘樣,有些心驚地問道。
可憐那孫健洋隻能張合著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差沒有哭出來了。
畢竟是同仁一場,王鬆盛知道一定是秦少陽對孫健洋使了什麼手法,他才變成這副樣子,心中頓時不忍。
“秦小兄弟,我看你還是幫幫孫醫生吧,醫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孫醫生處理的。”王鬆盛看向秦少陽,勸道。
如果是別人相勸的話,秦少陽還會考慮一下,但現在是王鬆盛這樣說,秦少陽也隻得照辦,麵對著王鬆盛,秦少陽就有一種麵對著爺爺秦緩的感覺,甚是微妙。
秦少陽來到孫健洋的身旁,圍著他圍了兩圈,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孫醫生,我救你可以,可是你這病不一般啊,想要救你的病可是需要我費大功夫呢,而且還要付一筆不菲的診費,怎麼樣,你還願意讓我治嗎?”
本以為有王鬆盛的勸說,秦少陽會乖乖地為自己解開那奇怪的手法,可是他還是低估了秦少陽的狡猾,這小子太陰險了。
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孫健洋趕緊朝著秦少陽點點頭,同意他的要求。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記前嫌,不過要治你的這種怪疾,我可是要用到很珍貴的中醫藥材的,要花很多錢的喲。”秦少陽笑眯眯地看著孫健洋,說道。
孫健洋狠狠地瞪著秦少陽,不過他還是從白大衣的口袋裏拿出鋼筆和紙,寫道:“沒關係,多少錢我都願意付,隻要能讓我說話!”
秦少陽看到那紙片,立刻欣慰地笑了起來,不過隨後他的眉頭微皺,有些為難地說道:“不過我最近很忙,不能接受預約,想要來治病,明天你去我的中醫診所掛號吧。”
‘什麼,去中醫診所掛號?!’如果說之前孫健洋都是在壓製著體內的怒氣,那現在可算是徹底地爆發。
他孫健洋一向最是討厭中醫,視中醫為巫術,讓秦少陽用中醫治他的病已經是他的最低容忍限度,可是這秦少陽竟然無下限地讓他去秦少陽的中醫診所掛號,這小子簡直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