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得其反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牧傾抬眸,看著男人已經把飯盛好了放在自己的麵前,低眉順眼,根本就不像她第一次見到的那般駭人。
到底是哪裏變了,她也不清楚,但是牧傾此刻糾結於的是這一份合同,“這一份合同對於你來說都是不利的,你確定要我簽下去嗎?”
“你不是說過嗎,你想要的自由而我想要孩子和家庭,最終還是你吃虧,與我做交易,我不吃虧。”時欽城低眸,用勺子輕輕品了一口,味道不鹹不淡,正好適合她吃。
牧傾看著那個男人,不緊不慢的吃著飯,完全不在意。
指尖來回的在腿上來回轉動了良久,牧傾突然抬筆簽上了自己的姓名,瀟灑飄逸,娟秀無比,都說字如其名,牧傾旁邊依靠的簽筆名比起自己隨意而為看起來舒服多了。
“好,兩年之約,如果那時候你我都還沒有變心的話,那麼我會給你生孩子的。”牧傾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明顯感到自己的嘴角輕微的對口不對心,孩子?
嗬嗬,腫麼可能,她不喜歡小孩子,也不喜歡別人的的觸碰,兩年而已,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那麼就會閉上眼睛吧,關了燈就算是瞎摸黑吧。
牧傾晃了晃腦袋,把這一種想法抑製住下去,她要學會避免胡思亂想,以前她好像也不是這般胡思亂想的人。
“好。”
低音淺淺落下,牧傾抬眸掃了一眼,隨而把合同遞了過去,悠然看著他嘴角的那抹微笑突然覺得有些心跳猛地起伏不定。
他是開心?
還是什麼意思?
和自己結婚會有什麼樣的樂趣,牧傾想著自己自身從來都是無趣的,不會講笑話,不會逗別人開心,隻會暴力,還有給別人帶來麻煩,這樣的情況真的是奇差的。
她也不會相信他會那麼輕易的喜歡上自己,那麼就是因為他家爺爺奶奶的緣故吧,牧傾記得時家爺爺挺嚴厲的,奶奶挺容易相處的。
時欽城之前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就是眼緣。
可能自己對的上他的哪一種獨特的眼光吧。
反正就是覺得怪怪的。
因為剛才的事情,牧傾想了想喝了一口清粥,覺得味道真的挺好是她喜歡的吃的東西,沒想到他喜歡的口味與自己差不多的,看來以後他們應該會相處的不錯。
常言道,食不言寢不語。
牧傾這一頓晚飯吃的挺飽的,她也沒有過多的注意到旁邊的男人的目光帶著幾分狡黠,飯後,牧傾搶下洗碗的任務,時欽城也沒有拒絕。
不是他想讓她去做,而是因為他怕她覺得沒有做什麼反而會多想,既然她想要去做,那麼就讓她去做好了。
隻是他卻一直在外邊陪伴著她,直到洗完結束。
牧傾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時欽城坐在沙發上在電腦上打字,有一瞬間以為他是在陪伴著自己,但是隻是這一個想法轉瞬即逝。
“鍋碗已經刷完了,那個我先上去了。”牧傾站在樓梯處停頓了一下。
時欽城從電腦上移開目光看了她一眼,隨而點了點頭,“恩。”
牧傾沒有多想,畢竟已經淩晨多了一點是睡眠時期,沒有多說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