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傾冷靜下來,想了一下,自己從進來到現在出現的狀況。
迷糊的闖進別人的房間,而且還是在男人洗澡的時候闖進。
要說對不起也是自己,為什麼是他?
然後剛才發生了什麼?
輕如羽毛的吻落在唇上,那一個吻因被高溫蒸汽太久的緣故變得有些溫燙,她當時還以為自己撞在了他的身上,並沒有在意。
牧傾這才真正的清醒,他高她那麼多,如果是胸膛的話,那微碰觸的應該就會有疼痛的感覺。
意思就是他剛才是故意低頭吻她的?
“想好了嗎?”
低沉的聲音打破牧傾的思緒。
“什麼想好了?”牧傾停頓了一秒,立刻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想著自己全身莫名的顫栗的感覺,她低語,“你先放開我。”
話音剛落,牧傾才感覺到對方的力氣放鬆了一下,像是獲得新生一樣,連忙後退一步,克製住自己的表情不讓人看清楚,而後才緩緩放下自己的心底產生的異樣。
時欽城目光緊鎖在她的身上,寵溺而又柔和的氣息,牧傾微愣,忽視那刺眼的光芒,臉色冰冷,“時先生,我不是那一種隨便的女人。”
“我知道,所以準備好做時太太了嗎?”時欽城掩去眼底的熾熱,淺聲低語,“之前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是你嗎?”
牧傾抬頭,想要看清他到底想做什麼,之前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一個男人無緣無故救了自己,還莫名的讓自己假扮女朋友。
前者或許是偶然,但是後者卻讓人意外。
當時她沒有多想,但是現在被時欽城這麼一說,倒有些目的性的接觸。
隻是她能有什麼資本讓這樣的一個人物放下身段去招惹?
想起之前陸慕年與時欽城,難道是因為陸家的關係?
不可能,自己的事情好像沒有人知道,除了父親以外就沒有人清楚自己的事情了。
不是陸家人會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的嗎?
嗬。
牧傾突然想到一個詞,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隻是用在這裏似乎有些突兀,畢竟她知道時欽城絕對不是普通的人。
為什麼?
“一見你情不自禁,你信嗎?”時欽城看著牧傾那一張巴掌臉,心口微微心疼,以後他會好好養著她。
牧傾眉角微挑,一臉疑惑,就聽到下一句,“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牧傾不相信而已。
也許也沒有那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