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黎旋克近乎震撼,從來沒有想到短短時間內,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那個伊麗莎白,竟然跑了……
難道說,有後援?有人在幫她?
“剛才她換衣服的時候都做了什麼手腳,那件裙子你們提前檢查過沒有?!”殷牧淵冷冷地說,實在想不出來,她為什麼會過敏。
按理來說,沒有人會對水裏的鹽分過敏。
可是她的症狀,又不像是裝的。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給自己動了手腳——
隻不過,中途這個伊麗莎白都沒有任何異常舉動,唯獨,那就是更換了一件裙子……
黎旋克皺了皺眉,“手腳,這個應該是沒有的。”
“應該?所有細節,一一彙報給我,我殷牧淵的世界裏,沒有應該這兩個字!”
一個保鏢突然想起什麼,“殷少爺!我看到那個女人在換衣服的時候,好像給自己嘴裏吃了什麼東西……”
“你看見她換衣服?!”殷牧淵臉廓瞬間變得陰鷙無比。
他明明都已經把那個女人擋在自己身後了,還給她了一件自己的風衣外套。
這幫人還看見了?!
保鏢瞬間縮了縮肩膀,從來沒有想到殷牧淵會第一次在乎一個女人。
按理來說,之前那些脫光了站在殷牧淵麵前晃來晃去的奶牛,也很多啊,但是他們經常看,殷牧淵也沒有因此發怒過什麼。
“說!”
“我隻是透過地上的影子,看見她在吃什麼東西,不過是背著您吃的……”
今晚的月亮很圓,影子投射的,十分清晰。
再者就是,他們是殷家的保鏢,本身就對於細節方麵,觀察地極為細膩縝密……
自然也就觀察到了這個,當時,有人看見曲海棠從自己囚服口袋裏拿東西。
“她給自己吃了什麼?”殷牧淵帶著薄怒的問,渾身滾落著濕水,胸膛壓抑到了極點。
“這個,不清楚啊……”他的視力沒那麼好。
有保鏢說,“好像是圓圓的。”
“……”毒藥?!
突然,一個保鏢拿起曲海棠脫之前的女囚服裝,聞了聞她的口袋,一股非常獨特鮮明的味道,“是櫻桃!”
殷牧淵瞬間渾身僵硬住,大步邁過去,一把揪住對方的領口:“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保鏢捏著棕色囚服,嚇得差點半死,“是,是櫻桃……”
“櫻、桃、?!”
“是的殷大少……”
殷牧淵的眼眶充滿了赤怒地紅,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呼吸都快要停止。
櫻桃。
櫻桃……
她是,曲海棠!
是她,是她!
她……回來了!
——
與此同時。
從鐵欄中翻過來的厲淩,氣息微喘,動作極為迅速且隱蔽地,帶著背上的女人,到自己的宿舍。
當然,中間少不了一個接應的人,那就是傅娉,傅醫生。
傅娉大靠一聲,“我真服了你們,她膽子要不要這麼大,懷孕了還在水裏泡,而且,本身就對櫻桃過敏,還吃櫻桃?靠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