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夜擎眼神沒有一絲波瀾。
安東尼奧守候在外,接下來就聽見書房裏麵各種劈裏啪啦的聲響,顯然,裏麵的戰鬥,正在進一步升溫……
A保鏢:“安東,你說,薄帝少爺跟總統先生誰能贏?”
B保鏢:“哪一次不是總統先生贏?隻是,這一次,總統先生的身上有傷啊……”
安東尼奧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是啊,公夜擎的身上還有舊傷。
半小時後。
咚!
公夜擎怒遏瞪著眼眸,力度極大,一拳揍在了薄焰帝的臉上,薄焰帝嘭地單膝下跪,鮮紅的血沿著他瑰麗的唇流淌,氣喘籲籲。
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著,隨後,給公夜擎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別打了……我輸。”
公夜擎閉上眼睛,累得額跡全是汗水,靠著牆壁坐了下來。
“老二,我知道你現在承擔著失去孩子的痛苦,我也理解。”薄焰帝大口喘氣,“可是,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那也是我最愛的女人。”
好不容易,毛函妮才正式同意做他女朋友……
“事情如果查清楚了,我會放了你女人。但目前的事實是,她推了曲海棠,所有原因都是她間接造成的,我沒法原諒。”
“……”薄焰帝緩和了下來,頓了頓語氣,“你身上的傷怎麼樣?”
雖然打了一場敗仗,但是公夜擎現在的臉色也有點微白。
很顯然,他身上的舊傷都還沒有完全康複,更何況,自從那次爆炸事件後,公夜擎一直都沒有去做複檢。
他這樣下去,怎麼行?
就在這時——
“嘭!”
門從外麵直接撞開,殷牧淵邪肆的臉廓冷冽睥睨,眼神狠戾,勾起薄唇:“看來我錯過了一場硬戰。”
……
一夜過去,魚翻白肚皮。
曲海棠睡得香甜,不過,早上是被獄警的哨音吵醒的。
“起床啦!”
“都給我起床,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以為自己有資格睡覺嗎?”
“你們就是一群囚犯,都給我速度點,別他媽浪費老子的時間!”
哢噠——!
曲海棠所帶的這間囚犯,鐵門鎖從外麵打開,一個女獄警身穿黑色製服,充滿冰冷地對她說:“伊麗莎白,起來了,今天給你分宿舍!”
“……”曲海棠在聽見外麵哨音的時候,其實都已經洗好臉了,畢竟這是在監獄,即使晚上睡得再熟再好,第二天稍微驚動,就會立馬清醒。
想到外麵那個達夫妮,曲海棠的臉色有點凝重。
收拾了一番,她將金色卷發盤了起來。
男獄警她之前得罪了也就算了,這個女獄警,她還是不要得罪。
而且,女人跟女人之間,可以有很多共鳴。
說不定這個女獄警,在之後的道路上,能夠幫自己一把呢?
曲海棠將自己的洗漱用品放進盆子裏,抱上,動作很利索,隨後跟著女獄警出去。
到外麵的同時,她瞄了一眼在她隔壁的那間獄房,裏麵空蕩蕩的,一無所有……
“伊麗莎白,怎麼了?還不快走!”雖然是女獄警,但是經過特殊訓練,好歹也有一絲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