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說了這麼多，對方居然還能忍住。
換做其他人，大多數的反應，都是立馬出來求饒……
因為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不過，公夜擎有沒有告訴過你，敵方使用過的策略，他再用一次，就不管用了？”
曲海棠屏息呼吸，並不敢說話，眼眸沉沉思索，剛才這個殷牧淵說女孩，是指……薑小柔？
那次爆炸事件她從安東尼奧管家那裏也略有了解，據說，當時薑小柔在雨夜裏，給公夜擎送了一個粉盒。
也就是那個粉盒，致使爆炸。
而那場爆炸，迄今而至公夜擎派出去的人手，都沒有查到到底幕後是誰做的。
所以，是殷家？
殷牧淵扔掉手裏的布料，冷嗬一聲：“公夜擎真的天真以為，我對女人感興趣？”
說到這裏，他抬起眸，帶著幽紅與陰冷，沒有一絲情緒。
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褻玩的工具！
他殷牧淵，恨他。
恨之入骨！
曲海棠現在很亂，尤其是聽到殷牧淵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嗓音太有獨特性，太可怖，令她覺得，頭漲疼的暈。
回憶好像在腦海中不停地倒敘。
不停地閃現……
從她高中追蘇子軒拿大喇叭喊告白的那一刻，再到她在派對上喝下那下有春藥的紅酒，再到被曲仲夏合夥推到男廁所……
一個男人不分輕重，粗魯地占有了她，吻著她的唇，不讓她輕喘！
她哭了。
記憶再到曲天華對她家暴，一腳狠狠踢在她的小腹，“賤貨，你居然在學校裏濫交，還懷了孕，真是丟進了我們曲家的臉，你個賤貨！”
秋豔儀笑滋滋地：“哎呀，天華，你看你這大女兒，還沒有我們夏夏聽話，這才高中呢，居然就跟男人上床。”
又是一頓暴打，她被扇地側臉紅腫無比。
回到了臥室，曲仲夏天真無邪地找上她，帶著譏諷，“姐姐，被男人艸過的滋味，怎麼樣……開了苞，是不是很舒服？”
“……”
“是不是很爽啊，哈哈，子軒哥哥好幾次跟我說，他好討厭你。”
【你怎麼能這麼不自檢……】
【賤人……懷孕，濫交，你是社會的敗類！】
【媽，我來看你了。】
【小棠，你怎麼會跟男人亂搞？你滾，我再也不要看見你！滾啊——】
【媽，誰告訴你的這些，你不是一直都在精神病院嗎……】
【在外麵做了婊子，以為我會不知道嗎，你滾啊，我不想看見你，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她被徐曼砸花瓶扔出去，被迫站在窗外，看著病房裏媽媽發瘋的樣子。
【曲小姐，你母親精神狀況不好……建議你還是別來了，而且，】醫生頓了頓，【最近我們精神病院，很多人討論你，影響不好。】
【……】
記憶裏她哭的好累，絕望之下，躺上手術台，做流產，仿佛閉眼前那一刻，醫生們都是譏笑的眼神。
刀子，不停地嘩啦……
接下來——
她睜開眼，麵前仿佛是一片深藍的海，這個畫麵場景令她眩暈不堪。
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