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衣服呢?
剛才還在這裏。
難道是女傭拿走了?拿到外麵去了?
曲海棠知道這裏並不冷,但還是順勢圍了一條浴巾,走出去,一邊攏著自己潮濕的發。
剛一出去,還沒來得及尋找衣服,下一秒,猛地被大掌拽入倒一個強而有力的胸膛裏,猝不及防!
男人純天然的霸道野性氣息,從頭頂貫入而來……
曲海棠一顫,危險感席卷渾身,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被摁在了牆上!
公夜擎捏著她的下巴,“陳小真,你這個名字真難聽。”
曲海棠驀然呼吸緊促起來,望著他怒瞪反應過來,“你竟然監視我?”
那她在軍區審訊室裏跟赫連元尊的所有談話,他也都看到了?
公夜擎盯著她那雙眼睛,大掌徑直自然而然地攬過她的腰,打橫抱起,強行將她摁在椅子上,“坐下。”
“不坐!”
“坐。”
“不坐!”
“再不坐我就做你!”公夜擎的薄唇落下她耳垂,狠狠咬了一口。
“……嗯。”哼了一聲,身體卻秒變乖巧嬌妻。
他笑出聲,朝她耳朵吹了一口熱氣,隨後緩緩拿起吹風機,纖指撩起她悶濕的長發,挑起星辰的眸,“不吹幹想感冒?”
“你關心我?”
“感冒了,抱著你睡的時候,會傳染我。”
曲海棠咬著唇,變態,傳染他?她倒真想傳染死他。
如果自己有艾滋病,第一個傳染給公夜擎,她的新婚‘老公’。
“還算乖。”公夜擎冷笑了一聲,殷紅的薄唇性感妖冶,“現在好好跟我說一說你在審訊室裏的表現。”
“有什麼好說的?”她故作不知。
公夜擎掐了一把她的腰,黑眸銳利,“再裝傻就幹了你。”
“……”
“不說,要不要我給你把視頻播放出來?”
曲海棠氣得牙癢癢:“他們誤以為我是恐怖分子,我當然要第一時間服軟,所以就說了那些話,不然,萬一他們對我用刑怎麼辦?”
“他們敢。”
哎呦喂,總統先生護犢子。
曲海棠扭過頭,笑盈盈地說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是一個平民老百姓,他們對待恐怖分子用刑是正常的事,為什麼不敢?”
公夜擎眯著眼睥睨著她,不是他想的那樣?
她難道,沒有隻是為了留在那裏,沒有隻是為了不想見到他?
該死,他為什麼想這些事情。
“你可以報我的名字。”公夜擎勾住她的小下巴,淩霸地命令。
“哈哈哈哈……”曲海棠笑出聲,鼻孔朝天不屑的對著他,充滿了鄙夷,然後又定神望著他,“難道我要說我是總統夫人麼,我們貌似是隱婚的對吧?”
就算她說了,誰信。
就像她現在出去說自己見過總統大人,恐怕別人以為她是瘋子。
更別說,她一開始想證明公夜擎是裝殘疾。顯然,現在想起來這個行為,愚蠢。
公夜擎——太遙不可及,就像夜空中的星辰;尊貴冷凜,高高在上。
“所以,要不我們離婚……也就沒這麼多事。”
公夜擎一想,又道:“你可以跟他們說,你跟我有關係。”
“……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