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狗。
偏偏還是霖霖養的,不然,他真的會把這隻狗踢飛兩米遠。
剛把狗推到一旁,佛瑞白就再次趴上公夜擎的雙肩,“汪汪汪。”
曲海棠蹲在泳池邊,“不好意思,我剛才跟小白殿下在花園散步。”
“散步散到我這裏?”他暴戾瞪著眸。
“是啊,沒想到它突然像瘋了一樣往你這邊跑……”
“……”
公夜擎顯然很怒,推開薩摩耶,怒到太陽穴都凸起,火速遊上岸。
扶著岸梯,撐起身重新站起來,夜光下,他的雙眸如狼一般猩紅……
這種眼神,仿佛要將曲海棠生吞活剝一般!
此時,佛瑞白也狗爬式的遊上了岸,速度卻比公夜擎慢很多。
嗷嗚一聲,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
“阿嚏!”它還打了個噴嚏。
曲海棠被公夜擎看的渾身一顫,閃躲,趁機跑到佛瑞白身邊,安慰摸了摸腦袋。
“嘖嘖嘖,小可憐,都感冒了……”
左看右看,拿長椅上的毛巾,給狗擦,“給你擦擦就沒事了哦。”
公夜擎死死瞪著這一幕,該死,曲海棠不是很討厭狗?現在,怎麼這麼接近狗?
難道安東尼奧給他的資料又有誤?
想到這裏,一股怒氣,尤其是看見那隻蠢狗不停地舔曲海棠手心的時候,他按捺不住。
直接按了金色傳喚鈴,“叫管家進來!”
“是,總統先生。”
曲海棠繼續用毛巾給它擦,同時感覺到自己身後正在靠近一個龐大的身軀……
男性氣場壓迫又強大。
佛瑞白嗚咽一聲,將長長的狗鼻子順勢埋進曲海棠的袖子裏。
沒有胸,隻好埋這裏。
“嗯,哈哈好癢……”曲海棠悶哼了一聲。
公夜擎火氣襲來,睥睨著說,“那是我的浴巾,你給狗擦?”
而且,她還輕吟!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叫、床!
曲海棠停了動作,扭過臉,將浴巾遞過去,笑道:“那給你?”
“……”想氣死他是嗎。
安東尼奧這時恰好從入口進來——
公夜擎怒吼,“快過來牽走!”
“是,閣下……”
看見小白殿下,安東尼奧立馬帶走,給它脖頸套上繩子,欠身退出去。
佛瑞白的背影非常寂寞,被帶走的同時還依依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曲海棠。
然後甩甩腦袋,整個肥肥的狗身抖出一大片水,濺了安東尼奧全身。
公夜擎心情總算有點愉快,低眸看見曲海棠微濕的悶青頭發絲兒,不禁呼吸一緊。
這幾天為了抑製對她的衝動,特地每夜遊泳消火。
可現在看見她那張清純的臉,還是會動情。
食髓知味。
黑眸很快席卷起一片愈深的色澤……
“以後別碰狗,細菌多,尤其是它舔你的時候。”他壓著暗啞的嗓音。
“……”曲海棠滿是鄙夷,“你在賽馬場的時候還說,狗比人忠誠。”
變得怎麼這麼快。
男人的話果然都是一天一變。
公夜擎哼了一聲,輕蔑道:“那是另一回事,當舔你的時候,我允許你踹它。”
踹……
曲海棠嘴角抽了抽,雖然討厭狗,但她還不至於殘暴到虐待動物,這樣是不道德的。
想到自己的計劃,她夜眸狡黠一轉,突然開口,“公夜擎,你最近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