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馬兒在場內奔騰,席夢露與曲海棠擦風而過,她往起點,她往終點,方向不同。
“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又一聲的高音女尖叫。
曲海棠緩緩地往終點奔跑。
馬是很敏感、容易受驚的一種動物,尤其是聽到這種哨響時,它們更為激動。但她剛才吹得哨並不是一般的哨,她吹的是有節奏感的。記憶深處,有個人曾經這麼教過她……
隻要吹哨子,馬便會不遠千裏的返回。
或許是小時候的叔叔,或許是媽媽教過的,她記不太清了,但是這一招,她記得非常清楚。
曲海棠自己都不知道,她忘了一個人……
公夜擎笑出聲,從來沒有想到曲海棠這麼會玩。
智取獲勝。
她真的很聰明,有時候一點就透。
當曲海棠到終點的時候,遠遠地看見席夢露已經返回到了起點,而且那隻馬像瘋了一樣,找不到吹哨聲的來源,開始發狂。
一路的顛簸,令席夢露頭發淩亂,摔下來——
“嘶拉——”
她的騎馬服從胸口開始一路扯開,撕裂,緊接著是腰際、褲縫、她的褲子後麵也跟著裂開。
全部,光榮脫落!
一片美好景色,外露於眾。
馬場內的馴馬師霍然眼眸發亮,包括觀望台的幾位首相大人,統統帶著貪婪地眼神飄過來。
“啊啊啊……”席夢露昏頭轉向,捂住自己的衣裳。
馬兒聽見她的尖叫更受驚,直接後腿一伸,將她踢飛!
啊——
最後一聲慘叫,嘭。
接下來的畫麵不可描述。
整個過程,曲海棠簡直就像在看歐美大片一樣,吃驚地張開嘴巴,原來還有這種操作……
席夢露的衣服,居然會掉?
而且,還掉的這麼似曾相識……
馬場醫護人員火速趕來,想給予席夢露幫助。
安東尼奧推著公夜擎的輪椅,下了觀望台,他深邃的臉廓透著邪貴,麵無表情,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朝曲海棠過來。
“走,回去喂佛瑞白。”
“……”
席夢露根本不接受醫護幫助,爬滾著過來,尊嚴全無,“總……總統先生,我,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您別走,都是這個女人害我的!”
她語無倫次,那種怨恨地眸光卻盯著曲海棠。
不用公夜擎開口說話,首相大人趁著總統還沒發怒,急忙就揮揮手,示意工作人員趕緊拉這個女人下去。
這可是D國的總統大人!
怎麼能看到如此……汙穢的一幕。
席夢露最後被送進了醫院。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卻篤定了就是曲海棠幹的。
凱迪拉克房車內。
自媒體設備屏幕放映著一部喜劇愛情電影,公夜擎尊貴凜然坐在真皮座椅上,曲海棠被強行抱著坐在他交疊修挺的雙腿上,稍稍一抬頭,就能碰到他硬繃繃的下巴。
嘶,真疼!
“別動。”
他一隻手攬著她腰際,一隻手在鍵盤上敲打處理公務。
公夜擎的五官微冷,卻精致至極,就像是經過上帝手裏雕刻過的寵兒。
長長的睫毛,微卷,被光暈抹開,在他眼角下留下一排印記。
邪貴的紅唇。
“能不能放開我,你這樣抱著我不難受?”
曲海棠渾身熱的汗流浹背,連衣服都沒有換,仍然穿著一身洋紅色騎馬正裝,防護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