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死了!”偌大的房間裏,傳來金柔阡暴怒的生意,金柔阡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勉強抑製住自己的暴脾氣。站在金柔阡麵前的人,小心翼翼的出門,還不忘把門關嚴。

金柔阡癱倒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她不敢相信,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在初中裏麵做臥底的十八歲的火戎霜,竟然就這麼死了,她又依稀想起火戎霜壞笑的模樣,那個熱情似火的女孩兒,竟然在水裏麵淹死了。水是她的弱點,金柔阡知道。是誰害了那個女孩兒?

滴瀝滴瀝,金柔阡的手機亮起來,金柔阡有氣無力地拿起手機,上麵寫著:加拿大政要尼古拉。

金柔阡‘霍’的站起來,從衣櫃裏麵收拾衣物,準備趕往加拿大。眼底隱去悲傷。她們身為殺手,金柔阡更是個忍者,她們不該有感情,不應該。臨出門以前,金柔阡撥了個電話,她說:火戎霜的屍體給我留著,裝在水晶棺材裏,不準下葬,我不能讓她在冰冷的泥土裏長眠。

海風習習,柔柔的拂在金柔阡的臉上,金柔阡的眸子空洞的嚇人,她用這種靜默來悼念已經離開的火戎霜。

這是一艘普通的小遊輪,金柔阡一向低調,不喜歡太過鋪張,她繼承了忍者所有的優秀血統,她的忍術已經達到奧義級別,是最高的,飛簷走壁,殺人於無形。

“哈哈哈,哈哈哈,終於讓大王我找到艘船了,這百慕大截艘船還是真難啊。”一個隻有一隻眼的人從一根繩索上翻過來。這模樣,海盜啊。

金柔阡的第一感覺就是,特麼誰的聲音這麼惡心,姐姐我哀悼死者那,竟破壞氣氛,我滅了你。同一時間,金柔阡又一怔,百慕大!死亡大三角啊。這船長腦子抽抽了,嫌命長還是怎麼的?

隻見船長大搖大擺的從控製艙走出來,然後船上的人,“有錢的都給老子拿出來,不拿的,全都投進海裏喂……”最後一個字還沒有出口,就被什麼不明物體穿過腦袋,倒在甲板上,口型還保持著“魚”的樣子,死不瞑目。

“誰!誰!敢在我加勒比爺爺頭上動土。”那個先前的海盜瞪大隻剩的一隻眼睛,相魚鷹一樣的眼睛在人群身上掃過。人們都膽寒的退了一步。金柔阡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加勒比!繞了大半個地球來這裏截船麼?果然是腦子有問題。

金柔阡的這一笑,恰恰被海盜頭頭看去了。那人無緣無故的覺著背脊發涼,覺得這個女人留不得。立刻招呼他的一幫兄弟。“來啊,給我把這個女人抓起來,敢笑你爺爺。”

金柔阡的瞳孔突然放大,靠之,還沒人敢在她麵前自稱爺爺,金柔阡本就脾氣暴躁,能用武力解決的她絕不用智力。於是……

“啊啊啊,救命啊。”金柔阡抓住一個海盜,卸下他的兩根胳膊,然後毫不留情的扔到海裏,很淡定的吐出一句“我就不殺你了,留你條狗命,遊回去吧。”然後甩甩手,像是沾了什麼髒東西,利落的轉身,挑眉問了一句“現在,誰是下一個。”

一群海盜落荒而逃,金柔阡哪給他們留這樣的機會,一個個的挨著來,或是卸下胳膊,或是斷腿,或是徒手挖出雙目,總之,各有各的死法。

整條船的旅客都擠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生怕金柔阡那雙死神一般的手下一秒就落在自己的身上。

金柔阡的臉上沾了些許鮮血,像是紅梅點點,分外妖嬈。

她俯身,看著已經嚇得癱軟的海盜船長,單手扼住他的脖子,然後,柔聲說“現在,誰是爺爺。”

“您你你您,您是爺爺,您是,您是。”那個海盜船長嚇得語無倫次,聲音顫抖,再沒了原來的傲氣。

“混賬。”金柔阡給他一巴掌,“沒看見你娘我是女的嗎?現在,我問你,該叫我什麼?”

海盜船長超級無奈,顫抖的說了一句“您是奶奶?奶奶,奶奶”那語氣,真是極盡訕媚。

“癡呆。”金柔阡又給他一巴掌,“我這麼年輕,我是奶奶?”

就這樣,一連二十幾個巴掌扇在海盜船長的臉上,它的臉腫的像個豬頭,整艘船上的人都淩亂了,這女人太強悍了吧,殺了一整條船上的海盜不說,還因為一個稱呼的問題折磨了人家船長真麼久,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暴躁。

金柔阡終於放手,轉身,心平氣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海上的新鮮空氣,正準備回頭再折磨一下下那個船長,卻不想看到,那個船長,揭開了自己的把外套,身上係的,竟是定時炸彈,這個船長,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等待定時炸彈的爆炸。

隻剩一秒。然後,轟!

火光映紅了半邊天,人物俱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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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緣我又開新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