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自己心理變態就好好待在家裏不行嗎,非得出來到處惡心人。
被羅子平這麼一罵,瑪麗不禁愣了愣,撩裙子的手都停在半空中,連自己走光了都沒注意到。
雖然也沒人願意看這個走光畫麵,繡花針誰家買不起,幹嘛非得看他的。
被罵了的瑪麗看上去一點不生氣,反而露出一種變態的笑容,然後將手中的藍色絲線向旁邊隨便一甩。
砰!砰!砰!
啪!啪!啪!
劈裏啪啦!
蒙不牛書房中的黃梨花木桌子和看上去價值不菲的瓷瓶被瑪麗的藍色絲線整齊地切割成數個小塊,像是被分|屍了一樣散落在地上,也不知道蒙不牛看了會不會心痛。
以羅子平多年堅持眼保健操練就的火眼金睛,還從瓷瓶的碎片中看到幾塊銀子。
看來蒙不牛是把私房錢藏在瓶子裏了,藏的地方還真是沒創意。
沒想到,金牛縣的霸主,蒙家的家主也是一個會藏私房錢的男人。
這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情報,不知道蒙不牛這個時候習慣待在沒有床的書房裏,跟他藏私房錢有沒有什麼關係。
竟然敢說他醜,敢說他惡心,敢說的他的腿毛粗!
在血腥瑪麗成名之前,倒是有人這樣說過他。
不過這些人都被在血腥瑪麗暗暗記在了心裏,最後死得都很安詳。
騙人的啦,怎麼會死得很安詳,除了一個人死得安詳以外,其他人都死得極其痛苦,連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
唯一死得安詳的人也不是瑪麗心軟,而是那家夥命好。
等瑪麗有了報複能力的時候,那家夥已經提前死了,而且是死無全屍,連具屍體都沒給瑪麗留下。
而在瑪麗成名之後,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指名道姓地罵他。
真是久違的感覺,在憤怒之餘,他心裏竟然還有一絲莫名的快感。
不過,瑪麗敢拿自己的性別擔保,這是他成名後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這位小弟弟,衣服可以亂穿,話可不要亂說,小心你的舌頭會掉下來。”瑪麗伸出細長的舌頭,在藍色絲線上變態地一舔。
“小弟弟,你看我這海飛絲夠不夠鋒利,它能輕易地把你的身體切成一塊塊的。”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麼殘忍的,我要用這海飛絲一點點地陪你玩,先是切掉你的舌頭,之後再切掉你的耳朵,你的手,你的腿和你的小弟……”
“等等,我有個問題。”羅子平舉起左手,很認真地提問道。
“什麼問題,說!”
在說到重要台詞的時候被忽然插嘴,血腥瑪麗心情明顯不爽,把身體擺成s型曲線不耐煩地問道。
“你確定你手中的海飛絲很鋒利?”
“當然。”
血腥瑪麗妖嬈地伸出蘭花指向已經變成一地碎片的瓷瓶和桌子,意思很明顯。
不鋒利的話難不成桌子和瓷瓶是自己成精後自殺的,自殺完還偷偷把自己給分|屍了?
“那為啥這麼鋒利的海飛絲都割不爛你的舌頭?”
羅子平可是清楚地記得剛才瑪麗用自己的舌頭極為變態地舔了手上的海飛絲,可是舌頭上卻一點傷也沒有。
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