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說的呀,說你這裏接到了大單子,忙得很,讓我趕緊過來幫忙。”
孫佳樂點了點頭,說道:“你媽昨天買菜的時候順道過來坐了會兒。”
“那到底有沒有大單子啊?”
昨天她媽一個勁的說這說那的,最後把話題定格在了找對象那裏,說她開了家花店生意也不穩定,以後也不能靠它吃飯,總要找個好男人嫁了一係列的話,她實在聽不下去了,就說店裏接到了大單,養活自己綽綽有餘,讓她不用太為她擔心。
她肯定是聽進去了,估計也想借袁淺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接到了大單子。
在袁淺麵前,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直接把合同書拿了出來,“喏。”
“什麼?”袁淺滿是疑惑的從她手裏接過了幾頁紙,上麵密密麻麻全是字。
“自己看吧。”
最上麵的幾個大字格外醒目。
“協定供貨合同?”袁淺情不自禁的念了出來,“什麼意思啊?”
“看落款。”
重點來了,那是個公章,甲方落款那裏寫的名字是......安遠?
“安遠?!”袁淺驚呼著叫出了他的名字。
她現在對安這個姓特別沒有好感,起因肯定都在安哲的身上,真是一顆老鼠屎攪了一鍋粥。
“就是上次來的那個人?”
“嗯。”孫佳樂點了點頭。
“這上麵的日期是三個月?”
“嗯。”孫佳樂再次點了點頭。
之前他來過一次,定了很多的玫瑰花,而且是白玫瑰,這一次索性定了三個月的花,而且是整個安科集團公司總部的供花,那可真是比不小的買賣。
“我不在的這兩天究竟發生了什麼?”袁淺好奇至極,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沒什麼呀,就是簽了個三個月的送花合同,如果中途沒有任何的意外,那就可以一直合作下去,有生意就做,能有什麼?”
這麼大的生意能落到她這個小花店的頭上肯定是問題的,唯一的可能就是!
上次他看孫佳樂那眼神就覺得他居心不良了,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
袁淺托著腮幫子唉聲歎氣的說道:“我看他是別有居心。”
“那又如何?”孫佳樂滿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你不動心?”
“在來一個像秦教授那樣的或許我會動心,他的話,算了。”
上次她這麼調侃她的時候,她好像也說對他沒有半點興趣,現在都照顧她生意照顧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是沒感覺?
真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
袁淺還是一個勁的鼓吹,“多好啊,有錢,又帥。”
要是這他倆這能成功,媽媽桑估計要開心的睡不好覺了,不止她媽,老佛爺估計能樂嗬上很久。
要知道,孫佳樂的婚姻大事已經成了他們整個‘家族’的大事了,不過說句心裏話,她不過也才二十出頭的大好年華,真不明白長輩們為何會如此著急。
不過看得出來,孫佳樂是一點都不著急,她不愁嫁,而且袁淺也覺得她過的挺好的, 不愁吃不愁穿,每天與花花草草為伍,心情肯定也是棒棒的。
“我守著我的一畝三分地,足矣。”孫佳樂安然自得的說道。
袁淺表現出一副看熱鬧的姿態,“我有些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跟他那個弟弟的關係如何?”
“安哲啊?”
“問你啊,我又不認識。”
好端端的提起他做什麼,袁淺有氣無力的說道:“就那樣吧,我不是跟你說過麼,加上這一年,大學四年,水火不容。”
孫佳樂忽然高深莫測的一笑,“也許他對你也另有想法。”
嗬嗬,兄弟倆都喜歡上了姐妹倆?
想想都覺得可笑。
“那他們真是命犯太歲了。”袁淺做出了最後的總結。
除了接到那一單大生意外,花店的生意還是跟之前一樣,偶爾會有客人上門,沒人的時候她們就在一起追劇,追到精彩的部分還不忘評頭論足一番,一天的時光就是這麼消磨掉的。
接近傍晚的時候,花店的生意再次上門,袁淺都準備回家了,可對方要求送貨上門,沒辦法,袁淺隻能再跑一趟了。
不過這地址......那不是周琛的車行嗎?
沒錯,就是那裏,袁淺對那裏還是有印象的,可這花肯定不是周琛訂的,收花的人應該是個女孩子,叫屠豔豔。
難不成是他的員工?
管那麼多做什麼,她隻要把花送到就行了。
袁淺照著上麵的地址跑了一趟,巧的是,秦深就在他的店裏!